随着嗖嗖几声,风一等人冲了进来。可是却没有时一步的动作。
风太昊心中了然,这是他们搞不清楚情况,于是扬声催促道:“快,快打晕大巫,他突然暴起,自己打自己,快啊!”
大巫一听,挣扎得更加的猛烈,甚至抬脚去踢风太昊,但却在马上就要踢到的时候,停了下来,表情复杂。
风一在这时抢上前来,手起掌落把大巫打晕了过去,并接住往后倒去的大巫。
风太昊这时才抬手擦了一下脑门上的汗,对风一吩咐道:“你找绳子把大巫的手脚先绑了,免得他一会起了再自残。”
风一领命。
燧人氏这时走上前来,把风太昊拉到一边,面色凝重地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风太昊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就是刚才验明了这些族人的确是被毒死的,然后舅舅便突然捶起了自己的胸口;开始我以为他心里难受,只是为了疏解一下情绪;没想到几下过后便口泛血丝,我上前拉他;没想到他竟然攻击我,后来的二爹你们就都知道的吧。”
“难到他受刺激,病得更重了?”燧人氏喃喃道
风太昊长叹一口气,摇摇头,没有说话。
燧人氏拍了拍风太昊的肩膀道:“等下绑好了,我们先把他弄醒,再问问看吧;你……唉,我也不知道怎么劝你,你想开些吧。”
看着风太昊的眼神里闪过心痛,又道:“这狐狸也真是的,还不如你个孩子。”说罢,摇头叹息。
看风一绑好后,风太昊一想到大巫的力气又让再加了几道,直到找不到绳子之后,才罢。
走上前去,掐按人中。
大巫幽幽醒了过来,眼睛有瞬间的涣散;看到风太昊的时候愣了一下,但准备起身,却发现被绑了起来,不解地道:“这是为何?”
“狐狸,你他娘的还不如个孩子,作什么作?有那力气去找仇人去,打自己算什么汉子?”燧人氏抢在风太昊之前回道
大巫的表情更加的困惑。
风太昊便把之前发生的事情言简意赅地简述了一遍后,问道:“您可是,不记得了?”
“不是全部,我记得心口难受,疏解地捶了自己几下,但之后你说的事情我便不知了。”大巫回想时眼里闪过了一丝异色,说完抬了抬他的手,意思是让风太昊绑他解开。
风太昊的眼里闪过了踌躇之色,转头看向燧人氏。
燧人氏想了下道:“你先将就一下吧,谁知道你接下来会做出什么事情。”
大巫听罢,苦笑了一下,随之调侃道:“好吧,那把脚上的绳子解开吧。难到你们要抱我上去吗?还有明天要离开,你要背我不成?”
燧人氏没有说什么,算了默许了,风太昊便上前解开了来,但是不放心,怕他再想不开;把解下来的绳子的两端分别系在他自己和大巫的手腕处。
回到三层
突发的事情让大家都心绪浮动。
大巫为了表示自己已经无妨,想了下后,对风太昊道:“之前还没有问及你接收传承之后的体会,便被岔过去了……”
“舅舅,你现在的情况,我觉得最好是不要想太多的事情,平心静气是最好的。”风太昊不赞同地道
大巫垂目想了想,严肃地道:“你看到了吧,事情并不如你想的那么简单;还是说说,心里也好有个底……我觉得你一定是有所收获,只不过不知道是什么;不如叫姜共过来,让他带你感受一下气场吧。”
风太昊想了一下,便同意了。
在大巫的指点下,与姜共相对坐好,都把食指放在对方的眉心处。
很玄妙的感觉,一下便能感觉到姜共身体与旁人的不同之处,在脑子里凭空地出现一张图,于是风太昊便惊讶地张开了眼睛。(只是他并不知道,姜共脑子里并没有那么一张图)
大巫一看,笑道:“原来你也成功了,就是不知道你的能力如何?”
“这个能力要怎样划分强弱?”
“最弱的就是要接触眉心才可以感知得到,这个时候往往只是可以查验,但做不到改善。慢慢地由小及大的,可以分解他人身体里的物质;最强的可以把杂物直接取出。”
风太昊听到这里,眼里闪过疑惑,问道:“既然可以分化,为何二娘的病?”
“她那是心病不说;再者,她的病气遍布周身,不知从何下着手……而手刀又极其消耗精力……”大巫说得委婉,语气中还带着一些自责。
风太昊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便想这是因为他觉得自身的能力不足……心思也太重了些。
这时姜共拉了风太昊的皮坎肩两下。
风太昊挑眉回视,问道:“何事?”
“伏羲,上次华胥氏大人生产的那一次,大巫大人就用了手刀,结果回去睡觉了一天一夜。”姜共小声地道
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觉得似乎是明白了手刀是怎么回事,应该就是一种不见血的手术;不知道是基于什么样的原理,可以用手直接取下(可能也可放入)人体中的东西。
想到这里脑子突然跳出了一个大胆的假设,便问道:“只可以穿过人体吗?那物体呢?可不可以穿过房屋的墙拿到屋内的东西?”
姜共立刻摇头道:“没听说过!”
大巫这时道:“按理说应该是有可能的,但是到没在没有摸索出来,你可以试试,我看好你……”说到这里眼里闪过笑意
风太昊一听,无奈地道:“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