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开纽约不到一周就发生了这么多事。”奥利弗靠在座位上,一蹶不振,他的肩膀塌下来,眉头低垂。他看着怀里的瑞兹,忧心忡忡地把手放在小狗的脑袋上抚摸。
“事情从逻辑上来说,与你走之前没有任何区别。”弗雷说,他正开过一个高架的转弯处。
“没多少人能像你那样完全理性地思考问题。丹尼经历了两次手术,我甚至都不在纽约,现在他一定感觉糟糕透了。”
“回去把东西放下,换一身衣服,我会载你去医院看他。”
“我希望现在就去医院。”奥利弗坚持。
“我的建议是你先回家洗个澡、换件衣服。让自己看起来乱七八糟的过去不是个好主意。”
“我想现在就去医院,一分钟也等不了。”
“通常情况下,采纳我的意见会让你事半功倍,采纳你的意见会导致一团糟。”
“拜托,弗雷,我要先去见见他,不然我什么都干不了。”奥利弗转过脸,垂下眉毛,凝视弗雷。
弗雷停顿了几秒,最终妥协:“好吧,奥利弗,我载你去医院。但你最好控制住你的情绪,如果你表现得像受到欺负的小学生,那会让他的心情更加糟糕。”
“我会在去医院的路上收拾好我的状态,我保证。”
“放轻松,奥利弗。你的情绪会影响他。”弗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