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后,大妈一直在用俄语说着什么,可惜张枫他们没有人能听懂,只是装模作样的听着,大妈看张枫听不懂,干脆一挥手说跟上!跟着大妈走了一段路之后,大妈一指前面的小路口,比划了一个往右拐的手势,然后又比划了一个巨大圆形的物体,张枫猜她是说他们要去的地方从前面十字路口右拐,然后一直走,就能看见巨大的物体,那里就是张枫要去的景点——谢尔盖耶夫修道院。
还没有等张枫表达感谢之意,大妈突然一个折返,朝张枫他们挥挥手,走向一辆小汽车离开了,都没有给张枫说谢谢的时间……
终于来到谢尔盖耶夫修道院门前,正赶上几个中国旅行团也在此游览,周围没有几个外国人,几乎全是中国面孔,这给了张枫一种有种这是在国内某个景点的感觉……
修道院建筑群门票350卢布,摄影票50卢布还送个胸章,其实除了院子,教堂里面是不能拍照的,不买摄影票也可以在外面随便拍,基本没人管。其实张枫感觉修道院也没什么好逛的,也可能是中国人太多的缘故,总感觉怪怪的,再加上修道院里到处是卖纪念品的店,还有卖面包的店。
逛了一会吼,张枫切切实实的感觉这里跟印象中的修道院相差甚远,更像是骗游客钱的一日游景点……
修道院院子中央有个井口,很多人都在这里接圣水,张枫手里正好有个空瓶子,就过去接了点圣水,但是不怎么敢喝,这水有没有问题啊?
在修道院匆匆逛了一圈后就出来了,在门外纪念品小市场转了一圈后就去火车站等火车回莫斯科了。回程的火车上,又是各种走马灯似的推销,还有几个老兵打扮的人唱歌,看上去挺凄凉的,张枫想了想,不管真的假的,冲这歌唱的好听,这钱也该给点,于是大方的掏了50卢布给了几个老兵,给完钱就发现火车过道里站着几个中亚模样的人,在那里鬼鬼祟祟的不知道说什么,张枫大脑里警灯大亮!
来之前就听别人说,俄罗斯的小偷中亚面孔的人居多,在俄罗斯这些人被称为“黑毛”,有点类似国内某族小偷,所以看到中亚面孔的“黑毛”,能离远点就离远点。可能是因为莫斯科管理比较严,这些“黑毛”并不敢坐到莫斯科,在莫斯科近郊就陆续下车了,其中一个黑毛下车的时候,张枫清楚的看到他把手伸进了一个老大爷的口袋……
后来,张枫又去了谢尔盖耶夫镇的修道院,门票350卢布,可能是因为中国人去的太多了吧,这里竟然有中文导览图。
从谢尔盖耶夫镇回到莫斯科时间还早,张枫就去了阿尔巴特大街。阿尔巴特大街入口处有不少穿着奇装异服的人,张枫一过去他们就围拢过来,拉住张枫握手,偶尔来几句中文或英文。
明显的套路,但是张枫这种老油条怎么可能上当,后来张枫知道,这些人都是骗游客拍照的,只要游客一高兴拍了张照片,他们就冲游客要钱,不给钱就别想走了!
“在俄罗斯,遇到这类突然套近乎的人,不要跟他们过多的纠缠,不是贼就是拉你照相要钱的。阿尔巴特大街真心没啥可逛的,感觉只是图有虚名而已,卖纪念品的店里卖的东西都死贵,吃的也贵,也许阿尔巴特大街也就只剩了个名了,如果不是没地方逛了这地方可以忽略了!”张枫敲下这段话,预示着他的莫斯科之旅算是结束了。
自抵达莫斯科到离开莫斯科大概一共7个整天加一个半天,莫斯科大学、麻雀山和圣女修道院、公墓张枫实在没时间也没精力去逛了,心想着多少留点什么,以备下次有动力再来。
“再见,莫斯科!”
短短的7天,莫斯科留给张枫的回忆将终生难忘,希望有生之年还有再握手莫斯科的机会!
“再见,莫斯科!期待我们有可能的下一次相遇…”张枫虽然这么说,但是其实,已经放弃了,莫斯科真没什么意思。
一个多小时,张枫在弗拉基米尔下了车。
下车不久,天际放射出一丝太阳光线。随后,却立即消失不见。
张枫打算在弗拉基米尔转一转再前往苏兹达尔。张枫跟着yandex上的导航,顺着方向走着。
弗拉基米尔与苏兹达尔一样,是俄罗斯的乡间景致。
俄罗斯是一个森林资源极为丰富的国度,木质建筑在这里有着悠久的历史,在俄罗斯的农村,“达恰”随处可见。正如中珍妮在广袤的西伯利亚寻找托尔斯泰时的一栋栋木屋,这也是最具有俄罗斯风情的一桩事物吧。
西伯利亚大铁路从脚下穿过,铁路远方那连绵的白桦简直让张枫心醉不已。
与大铁路一同向前穿越的是科里亚济马河,河的两侧是连绵的绿野。
走上科里亚济马河上的桥,张枫决定让眼睛在这里得到片刻的休息与净化吧!铁路随着视线一直延伸到天边,河水静止着被两侧连绵可人的低矮绿丛环抱。而抬头远方是各种并不壮观的简单教堂,穿行之中你会觉得瞬间回到了中世纪。
从桥上走回再一直往高处行走,张枫看到躲在教堂后面的一座陡峭的悬崖,还可以看到刚才已经在正面领略过的奥卡河谷的壮美景象。
离开莫斯科后,张枫感觉风景好多了,在安德烈·博戈柳布斯基大公在圣地逗留时,张枫想起了属于这里的历史,曾与欧洲十字军的首领们广交朋友,其实就有弗里德里希·巴尔巴罗萨。
之后,安德烈·博戈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