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藏在这么隐蔽的地方那时是不可能看到我的,可是在他看过来的瞬间,还是忍不住下意识没理由的生了一背的汗湿。
不过,很快的,那时就收了视线回去锁在六九的身上。六九把他服侍得很好,至少,在我看来,那时放在六九肩头的手指瞧上去很满足。
这样就够了。
跳下树时还在想,这世上又有谁只能唯一不可的?懂得寻欢作乐才是正常人的正常反应。这么想着,下树时还是不小心打了个踉跄。
呵,真是丢了花娘的脸了。
不过,反过来想,这样其实也不错。至少整幢宅子里最人精的两个无暇分身了,剩下的那些个虾兵蟹将的我收拾起来还不跟玩一样?
实际上,找到花娘比我预想中要简单了几分。躲开那些个形同虚设的守卫后,真正进了宅子里。尽量隐蔽了身形把所有可能的房间找了一遍,最后,目标锁定在顶层阁楼。
整幢房子里唯一有守卫看门的房间,我打十块的赌,花娘就在里面。
不过放倒那两个守卫时出了点小岔子。躲在角落弄出点声响成功引来第一个守卫时,本来打算得好,一击让他边睡去。结果那家伙比我想象中来得结实,直接导致我箍住他脖子时多用了点劲。
于是,喀嚓…
哥们,我对不起你,明年今天多给你烧点纸钱好了。反正那时有得是钱,实在不行还有六九。
才不是为了泄恨,没错。
第二个就更简单了。干脆现了身走上去,那哥们一脸警醒。
“你是谁?”
“你大爷~”
然后,又喀嚓了…
反正那时这次要破费了,我不介意让他多破费一点。
搞定两人,顺便再搞定门上不值一提的门锁,里面关着的可不就是花娘?虽说没有被五花大绑顺便严刑拷打之类的让人稍微宽了宽心,可瞅着花娘动也不动地躺床上,多少还是要担点心。
更何况,当我走床边时,花娘连转眼珠子来看我都显得异常费劲。
那时,你敢对花娘下狠手,就别怪我下毒手。
“花娘?”
花娘眨眨眼,表示还死不了。
我多少放了点心回肚子。
“给你打针了?”
花娘继续眨眼。
“镇定剂?”也不对,要真是那玩意,花娘早该睡死了才对。“下毒了?”
花娘眼斜一边去了。
我倒是猛地反应过来。
“肌肉松弛剂?”
不错,这次花娘三度眨眼了。
好嘛,知道寻常地方关不住花娘这女飞贼,长心眼了哎。不过,知道花娘没被下毒,我这才算是真正放了心。松弛剂什么的,也不过是时间问题,用不了几个钟头花娘又能活蹦乱跳的,连药都不用吃。
确定人没事了,那就只剩紧着撒丫子逃了。得亏来之前长了个心眼兜里塞了些从前出去工作时用的道具,要不然这会让我楼上往下跳还真不是闹着玩的。
你问我为什么要跳?
傻啊,一个人偷着摸着潜进来已经够困难了,再背上个肌无力的主,怎么走?难不成要大摇大摆地走出去?但从顶楼上跳下去就不一样了,后面就是一密林,简直是为逃跑专设的绝佳路段哎。
计划好后,我就把花娘背身上了,怕她中途掉下去,索性连床单一道掀了捆身上那叫一结实。收拾妥当确保万无一失了,我就推开窗顺便对着外面林子把袖里箭射了出去。邦铛一声响,那头是固定了。这边把腕弩插围栏缝里时其实我还是蛮心疼的。这袖箭可是花了好几千美金来着,往日里也立了不少功,如今倒得留这儿了。
个死那时,便宜你了。
我说,花娘,走,咱回家。
结果,我不过一脚才翻过围栏的,阁楼的门就给人一脚踹开了。
那时站门外,六九慢吞吞地收脚。
冤家路窄。
尼玛。
“上面危险,小心点下来。后面林子里有不少机关陷阱,还有几处埋了雷,不能贸然进去。”
谁管你!哼,继续抬腿翻我的栏杆。
“听话,下来,你要带花娘走我不拦你,别走后面,乖。”
哈,鬼信你才怪!
“想让我下来?门都没有!有本事你打死我啊?打死了我就下来了!”我咬牙,恨又恨。“有那个闲心就去跟你的六九滚床单,别管我!”
那时的表情瞬间就微妙起来。六九在后面,表情微妙+1。
哼,没话说了吧!
我走!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