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复一年地,仿佛都在做同一个梦,但哪怕在最痛苦的时候,虞渊都从来没有排斥过它。
一直到后面,梦渐渐的少了,虞渊反倒有种丢了什么东西的感觉似得,但长久以来,也逐渐习惯了。
一直到这两天,那些梦境才逐渐回来。
但已经不再是那个瘦弱的男人了,还有别的什么。
这一次的也一样,是一些新的东西。
只见梦境里是三月花开,春风正软的时候,一个看不清长相的男人躺在椅子上,身上是古老的着装,身边是一个垂着头的老者。
虞渊都快习惯这样的梦境了,看不清长相,也没有声音,唯一能让他知道的,就是这男人的身体看上去似乎和之前老是梦见的那个不大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