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医袍落在褚承眼中,竟与他记忆深处某个莫名的白色身影重叠,那个白衣胜雪的男子……那个梨花下暖如初阳的男子……
他深深皱起眉来快步走到宋言初面前,始料不及地看到几滴眼泪从宋言初眼眶跌落。
宋言初一惊,连忙抹去眼泪,有些突兀地笑出声来,他正经地说道:“风好大,我还有病人要看,先走了。”
褚承突然抓住宋言初的双臂,想要说些什么却无从说起,那种从心底弥漫至整个身体的窒息让他措手不及,明明他认识宋言初只有不到三天,就算是上过床也不至于如此令他放不下,好像心底有个声音在让他脱离了原来的轨迹。
“我走了,明天我再来看你。”宋言初重新扬起笑脸,仿佛一切都没发生。
“好.....”褚承松开手,淡淡地回了一句,他知道无法弥补这次的错误。
宋言初点了点头,慌张地离开了病房,没有一刻的停留。
就在宋言初走后,褚承疲惫地躺回床上,那夜他明明看到的是谬音,还清晰地记得和谬音说了好多话,怎么一醒来就变成了宋言初。
“谬音.....我该怎么办......”他闭上眼睛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