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一声话语,千世的一眸悲伤。
“承,你没事吧?”急切惊慌的声音打破了着满室的凝重,还未等褚承反应过来,一个男人便冲到自己面前。
“谬音?你不是在研究院吗?”褚承睁开眼睛,眼前的男人是他爱到骨子里的谬音,脑子里有一缕似是而非的记忆一闪而过,就好像大梦初醒的瞬间,梦中的一切仿佛清晰但又很快就模糊了去,又会在某个时候零星记得一点片段,经历一些仿佛经历过的事。
“怎么那么不小心,我今天一天都在实验室接不了电话,下午出来才知道你出事了。”谬音看着褚承不停地指责起来,声音却温柔无比,清灵的眸子满溢出惊恐与害怕。
“让你担心了.......”褚承收紧手臂将谬音拉到怀里,怀里的温度是那么的令人安心。
谬音不轻不重地一敲褚承的后背,狠狠地教训起来:“那天喝这么醉,第二天还敢开车上快环。以后你再敢乱来,我不会原谅你。”
“知道了,以后不会这样。”褚承听话地眨眨眼,颇有些顽劣调皮。
谬音无奈地摇摇头,干脆脱鞋陪着褚承躺到床上,而褚承目不转睛地看着谬音,他按了按眉心,最近几天总会莫名其妙想起某个名字,好像是宋.....宋什么来着?
谬音看着褚承很难受的样子,皱起眉心担忧地说道:“承,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让医生过来看看?”
“没有,对了老婆,那晚我参加同事单身派对回来,是不是和你□□了?”褚承突然问道。
“还敢说,昨晚醉醺醺地回到家,明明困了还要硬来。”谬音瞪着褚承,没好气地说道。
“好好好,是我不好。”褚承微微一笑,莫名地松了一口气,“昨晚喝醉了,有弄疼你吗?”
“没有。”谬音淡笑着倾身吻住对方的嘴唇,温柔地安抚着这个病人。
褚承心动不已,如猛虎一般突然翻身将谬音压到身下,潇洒地一拉被子将二人完全盖住,他缠绵悱恻地亲吻着怀里这个令他沉沦的男人,唇瓣的交叠带着如火的爱恋。
“这里是医院........你别乱来。”谬音红着脸握住褚承的手腕尴尬地制止道。
“可我忍不住了,好想要你。”褚承痴迷地吻着谬音那白净的胸膛,温暖的掌心早已滑到对方衣服里胡作非为。
“等会有医生护士会进来的,而且......都还没洗澡,别做。”谬音尴尬不已,心知这任性的少爷对自己的占有欲几乎是疯狂,他平时都不会拒绝,只是这里是医院,未免太夸张。
褚承看着谬音皱了皱眉,表情霸道,眼底的□□毫不掩饰,简直要把谬音吞进肚子里。。
“乖,等出院回家,你想怎么来都行。”谬音清雅而带着几分诱惑地笑了笑,捧起褚承的面庞便温柔地献吻。
秋日疏光透过浪漫的窗帘照射进来,白色病床上的一双情人温馨地相拥缠吻,纠缠如花藤难分难舍,说不尽的情深。
亦梦亦真,花非花,雾非雾。
几天后。
是京州乃至全国最大的传媒公司,资产雄厚,几乎垄断了艺术表演的全部产业。公司的首席执行官是砂家大少爷砂影,其父与左丘亥是世交。如今砂影与左丘家四人也是交情颇深,一听到顾倚青车祸的消息便从德国赶了回来。
他此行是与钢琴家霍千一起赴德国柏林的收场音乐会,这场表演之重要不得不让他亲自跟随,而且也获得了巨大收益和成功。
一下飞机后二人就受到了意料之中记者的围追堵截。保镖们将二人围成了一道屏障将记者们挡在外面。霍千更是这些娱记的重点攻击对象,经纪人阿晋在一旁眉头皱成了一团,努力地为二人开拓通道。
砂影见到这阵势有些不满:“不是说封锁消息了吗,vip通道怎么会有这么多记者?”
阿晋吓得连忙回答:“这些记者太疯狂了,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手段进来的.......”
霍千神色淡然地看了一下这些娱记,手掌却在不经意间渗出了汗水。
“霍千先生,对于你出柜一事,你有什么解释吗?”
“你是基于什么理由出柜呢,是否是因为有了对象?如果有,会是圈子里的人吗?”
“请问你对理想伴侣有何要求?”
“你觉得你的出柜会对今后的事业有影响吗?”
一连串的问题轰炸而来,霍千一言不发。自从他在德国的巡演上偶然表明了自己的性取向后,国内的媒体一片哗然,虽然这次归程早有准备,不料场面超出了想象。而砂影站在一旁,虽表情淡然但心中已十分恼怒。好在这时机场的治安人员及时赶来驱散了记者,忙不迭地向二人道歉。
“下次不会订这家航空了。”阿晋嘀咕道。
二人驾车来到仁心医院a66病房,推开门便看到顾倚青以一副百无聊懒的姿势慵懒躺床,盯着前面电视机上的武打戏。
“倚青,伤好些了没。”砂影上前将慰问品撂在桌上,微笑道。
顾倚青一见二人就来了精神,从床上直起身张开双臂哀嚎道:“影哥你可来看我了!”
砂影早已习惯,上去给了他一个拥抱。顾倚青抱完这个又朝着霍千道:“千儿也抱一个呗?”
霍千笑笑,上前抱了抱。
“千儿太棒了,”顾倚青朝霍千抛了个媚眼,“看着直播都让人热血沸腾的,又有不少小粉丝心花怒放。”
提到演出霍千有些尴尬,笑道:“演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