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女生睁大了眼：“真的假的？”

葛梅：“真的啦，应该就在楼下了，不过如果他是真心的，我倒是很想和他交往的。”说着翻出一件比自己身材小一个号的低胸镂空毛衣和一件白色蓬蓬裙穿上，然后愣是没穿打底裤，在二月凛冽的寒风中蹬着小高跟出门了。

她故意迟到了十分钟，看看空也是什么反应。

然而空也显然没有什么反应，他老老实实站在女生楼下面的等着，手因为冷而插在口袋里，衬衫的袖口稍稍卷起，双腿笔直，站在外面的梧桐树旁，几乎和那些树枝一样高，细碎的阳光透过树叶投射到他的脸上，看起来像个十分美好安静的大男孩，很多来来往往的学生都在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