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雪,我知道上次在办公室说的那番话过重了,让你听着难受了,所以你才跟我赌气,迫不及待把自己嫁出去,你别犯傻了,就算你跟我生气,也没必要拿自己一辈子的幸福做赌注。”时初很怕扶雪走了梁暖暖的旧路,怕她不幸福。
扶雪抓着时初的手腕,硬生生把他的手从她脸上拿开,一本正经的说:“时秘书,我想你可能有些误会,你既然不喜欢我,我自然不会死缠烂打,我自己的幸福,我自己心里有数,我也没有跟你赌气。”
这时,屋里突然走出来一个长的高高,白白净净很阳光好看的男人。
他把时初和扶雪打量了一番,低声问扶雪:“扶雪,这位是?”
扶雪立马挽住男人的胳膊,笑着介绍:“程澈,这位是七少爷的秘书,时初。”
接着,他又向时初介绍:“时秘书,这位是我未婚夫程澈,我们是青梅竹马,从小一块长大的,不存在你刚才说的赌气。”
“时秘书你好!”男人很客气伸出右手向时初打招呼。
其实,男人是扶雪在国,这几天回来了,就来扶雪家里拜访,没想到被扶雪利用了。
时初听闻是青梅竹马的关系,不仅脸色沉下来了,就连心也沉了。
他心想,扶雪和那个男人认识的太久,他估计没机会扎一脚进去。
但是,时初还是保持着他原有的风度,客气和男人打招呼:“程先生,恭喜你!”
男人听到时初两个字,就知道他是前些日子拒绝扶雪的男人,所以根本用不着扶雪使小动提醒他,一眼就看穿了,将戏就戏陪扶雪一起演了下去。
时初打完招呼之后,眼神不由自主又挪到了扶雪身上,想起了她前段时间没皮没脸跟在他身后,叫嚷着请他吃饭看电影,以及以身相许的场景。
然而,他却把这个喜欢他的女孩推走了。
此时此刻,时初撞墙的心都有,懊悔死了。
扶雪见时初脸色难看,这才开口说:“时秘书,要是不介意,进来喝杯茶。”
“不用了,我还有事情忙。”时初淡淡一笑,既然扶雪碰到了合适的人,还有那么深厚的感情,他又有什么资格要求她不结婚,他不是她的什么人。
时初心灰意冷闭上转身离开的时候,突然听到扶雪的母亲在屋子里叫嚷:“程澈,你女朋友什么时候回来?你总该让扶雪看看她嫂子本尊吧!别总藏着掖着。”
顿时,扶雪想骂人的心都有,她好不容易把时初骗过去,好不容易在他跟前扬眉吐气一回,欢姐没事出来叫嚷什么?烦死人了。
扶雪跟她母亲关系好,大多数情况下,管她母亲叫欢姐。
时初的步子停住了,扶夫人刚才那句话,明显的不能再明显,扶雪在跟他耍诈,这个叫程澈的男人根本就是她的哥哥,不是未婚夫。”
扶雪伸手要关门和母亲算账的时候,时初突然转过身,快速拽住扶雪的手腕,把她从屋子里拉了出来,皱着眉头问她:“扶雪,你骗我?”
时初敢肯定,苏黎刚才在公寓说扶雪要结婚,那就是胡说八道,故意刺激他来找扶雪的。
如此说来,扶雪根本就没有忘记他,她也没有相亲,没有要结婚。
扶雪看着时初炙热的眼神,眼珠子转了一圈,故意提高声贝的说:“不想被你纠缠,不行吗?”
扶雪话音落下,时初二话没说,就把扶雪拽进怀里,紧紧抱住:“扶雪,是我自己没有认识到自己的感情,是我太古板,是我说话伤了你;你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好好珍惜。”
扶雪被时初抱着透不过气,脸上摆着臭表情,不开心的推耸时初,其实心里已经乐开花了。
上次在时初办公室被他骂了一顿,扶雪的心情很差,和苏黎聊天的时候,苏黎跟她保证,说时初是喜欢她的,只是自己太专注于工作,压根没意识到感情的事情。
所以,苏黎让她不要放弃时初,还给她支了欲擒故纵的招,不管是上次说的相亲,还是这次说的结婚,都是苏黎胡编乱造的。
时初拒绝扶雪之后,整个人都有点颓了,虽说每天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工作,可精气神差了很多,仿佛生活的重心被抽走,总觉得他每天在期盼什么,又有那种没盼到的失落。
因此,苏黎断定时初是喜欢扶雪的。
扶雪见时初跟她道歉,还让她给一次机会,差点没乐的笑出来,却还故意推着时初,黑着脸说:“时秘书,你言重了,我和你之间的关系,前些日子已经说清楚了,我也不会再没皮没脸的纠缠你,也请你自重。”
“虽然我今天借我表哥骗了你,但我的确在相亲,等我找到合适的,我就会结婚,不会跟你赌气。”
时初捧着扶雪的脸,很严肃的说:“反正你现在还没找到,我们先试试,如果我们不合适,你再去相亲。”
“我不同……”
扶雪话音还没落下,唇瓣就被时初堵住,她拒绝他的话,时初已经不想再听。
这段日子,他要郁闷死了,好不容易开了个头来跟扶雪求和,时初不愿意放弃,一定要给自己争取一个机会,不能一错再错。
程澈歪歪倒倒靠门口,看着扶雪被亲吻,无奈的摇头:“女大不中留啊!姨,我看扶雪是留不住了,我还是早点把女朋友带回来,填补你内心的空缺。”
扶夫人走到门口,看到时初来了,笑脸迎迎的说:“时初,怎么是你来了,好久没看到你了,赶紧进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