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时机不太对,花枝进入位面的时候原主已经坐上了花轿,皇帝为了眼不见心不烦,责令他们明早不用进宫请安,直接回封地就是了。
【这会儿新郎正在正堂招呼客人,】花枝有些郁闷,都已经到这一步了,争取皇位是不可能了,只能去造反篡位了,真是会找麻烦,不过这样也好,在皇宫里总是跪来跪去的,不如在外面方便,反正厉王那一家子没一个需要自己去行礼的人。
【新娘子独守空闺寂寞了?】朝阳笑的不怀好意,成功的让花枝眯起了眼睛,【朝阳,看起来你很闲的样子。】
【没、没有,】朝阳说话都打结了,花枝的这个表情他太熟悉了,就要有人倒大霉了,而这个人还好死不死的就是自己。
【去把上个位面鼓捣的钢化玻璃做成盾牌,还有冲锋枪什么的,多多益善,爷要养兵造反了。】花枝站起身,这次的任务让他热血沸腾,之前的憋屈一扫而空。
【我去,你打算蛮干啊?】朝阳惊了,那还不把位面弄的血雨腥风啊,【多用用脑子,徐徐图之。】
【什么办法不是用啊,有什么关系,】花枝的耐心早就跟那帮子仙人耗尽了,他布局百年就是为了给露珠儿报仇,再没有人能让他如此耗费心力了。
【话虽这么说...】朝阳还想劝劝他,万一一个搞不好玩崩了怎么办啊?
【你闲着没事就鼓捣一下,养兵的事我交给墨玄了。】人到用时方恨少,以花枝的惰性,必是不愿事事亲力亲为的。【我先出去了,我们的新郎官似乎要进洞房了。】花枝差点把新郎官这三个字咬碎了吞下去。
“儿啊,委屈你了,捡了个别人的破鞋,为父干脆...”厉王的话没有说完,意思不外乎就是豁出去了,造反得了。
“父亲,小不忍则乱大谋,稍安勿躁,京城不是久留之地,明早赶紧离开是正事。”轩辕尚并非没有反意,但现在不是时候,冲动是魔鬼。
“只是,委屈我儿了,”厉王何尝不知道现在不是时候,可这口气堵的不上不下,巴巴的来进京城捡了个破鞋,即便是皇子也是个男的,不能生养的,没有嫡子就得降等袭爵,皇兄这手算盘打得是噼里啪啦啊。不过也没关系,管他是皇子皇孙,到了老子的地盘就是条龙也得盘着,到时候来个水土不服弄死就得了。
轩辕尚摇摇头,“父王,我去洞房了。”
“你还真去啊?!晾着他得了,反正皇帝也不会搭理他。”厉王又吹胡子瞪眼,还来真的啊,也不嫌隔应。
“还在京城,不能落人口实,”轩辕尚摇摇头,父王这火爆脾气,还真是够呛,不然怎么就得了个“厉”的封号呢!
“那你去吧,”厉王想了想,“早点休息,天一亮就走。”
轩辕尚辞了厉王,就向洞房慢步踱去,思量着一会儿要说些什么,他可不信一个曾经被当作储君培养的皇子会没有丁点势力在京城。
你还别说,原主还就真的一点自己的人脉都没有,皇贵君的娘家现在肯定不会再帮他了,皇帝也厌弃了他,这两拨人马一撤,他就是一个光杆司令。原主被轩辕尚三两句就套去了实情,也为他的死埋下了伏笔。
【朝阳,原主死后这个轩辕尚反了没有?】花枝有点奇怪,【这个位面你似乎没有提到主角的问题。】
【主角在就在厉王府,跟轩辕尚青梅竹马的表弟沈修洁,为了不耽误轩辕尚而没有表露心迹,因为原主的催化作用,他也不顾三七二十一就表白了,然后被拒绝,再表白,再拒绝,最后还是得偿所愿,成为了轩辕尚唯一的皇贵君,所有的皇子都是去母留子养在他的身边,可以说是ding了。】
【靠!】花枝忍不住爆粗口了,拿过桌上的合卺酒给自己倒了一杯,桌上没什么像样的东西,都是些瓜子,桂圆之类的,“墨玄,给我弄点下酒菜。”【就这还叫ding?自己的男人跟别的女人生了又生?全养在他名下又能怎么样,那些皇子长大了自然明白他不可能生孩子,自己的母妃十有*就是因为他而死,不恨他就不错了,再说了,那么多孩子他顾得过来么,后宫就他一个,他忙得过来么。】花枝不以为然,养着自己男人跟别的女人生的孩子,也就主角能忍得下去,换做是他,早就撂挑子走人了。
【反正是你情我愿的,没什么关系。】朝阳对剧情无感,怎样都无所谓,反正都是过去式了。
【脑子有坑,】花枝冷笑了一声,把玩着手里的空酒盅。
轩辕尚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美人身着红绸金缕的嫁衣,长发挽起,插了两片金叶子作装饰,这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是为夫家开枝散叶的意思,给一个男人,那嘲讽的意味就十足了。花枝的手指纤细修长,手中的玉杯温润柔和,自成一景。
“九皇子,”轩辕尚拱了拱手,不得不承认面前人有惑国的资本,那慵懒冷傲的眼神,让人恨不得把天下捧到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