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同一般的肉刃在菊穴内大力chōu_chā,宁萌双手撑着床榻,昂首翘腿,被催生得丰满的shuāng_rǔ晃荡不已,rǔ_jiān上的绿色玛瑙珠晶莹剔透,被萧爷拽在手中不时的把玩揉搓着,时不时那兴奋点被点到,惹得宁萌身子一绷,却是无法高潮出精,只能摆首浪喊。
萧北雄见菊开三度迟迟不见,也不慌,只叫道:“来人,上器皿!”
一旁的执事忙恭敬的送上托盘,萧北雄抽出那话儿,在上面套了个长满软刺的玉茎套,整个玉茎便涨大一圈,狰狞不已,沾了些肠液便一查到底,宁萌顿时臀股一跳,整个身子被插得腾起,叫声凄惨无比。
“啊!啊!啊!”
萧北雄接着一抽,宁萌又是一喊:“啊!……”
“萌儿,可还受得住?你看你,雪臀都被撑平了……啧啧……芙蓉花开!”萧北雄一双大掌抚慰着皓白的玉臀,一边大力抽动,饶是他也觉得戴上着软刺玉茎套进出在那菊蕊之间紧密得很,那柔软的肠壁,细密的褶皱都能清晰的感受到,渐渐粗喘。
“受啊……奴受得……哦……爷……爷快……奴要啊……插死奴啊……”宁萌浑身颤栗着在干高潮中哀求,他知道,此刻是肠肉外翻的最佳时间,错过了,便又要耽误多时,自己体力殆尽,还不如快刀斩乱麻。
萧北雄当下不在迟疑,快速深穴chōu_chā了数次,便将整个玉茎全力一抽,顿时,菊穴内更深一层的肠肉被迫翻出!
“啊!!!!!救命啊……啊……”
肠肉翻出的一瞬,宁萌披头散发得摇头如拨浪鼓般,抖如筛糠,臀股痉挛着不自觉的上下颤抖,仿佛只有呐喊才能减轻体内欲仙欲死的情潮。
整整三层菊唇,三层红芙蓉,一层比一层开得鲜艳,一层比一层肥厚,一层比一层鲜嫩,三层芙蓉花瓣尽数展开,宁萌虚脱般倒在床上,埋首于软枕,战战兢兢的粗喘,臀股被抽得一抖一抖,缓缓溢出的肠液仿如露珠,菊心呈现,那是肠内最敏感的兴奋处,如肉芽一般可爱……
萧北雄爱极了这副身子,采菊无数,唯有这一朵令他欲罢不能,芙蓉花开的如此艳丽,忍不住将胯下的阳精尽数浇灌于菊心之上,烫得宁萌抽泣着又到了一次干高潮!
菊心如此可爱,萧北雄肆掠之心大起,喘息着冲执事道:“可有器皿挑弄菊心的?”
执事恭敬道:“嬷嬷说了,萧爷定是要菊开三度的,早备下了芙蓉心,您看,这芙蓉心专为相公的芙蓉菊唇所设计,只要您将这芙蓉心扣在菊心处,自能使这朵菊开三度无法收进肠道,且开得弥久不谢,供您赏玩!”
果然,盘子里放着一朵芙蓉花苞似的器皿,花枝花苞浑然天成,萧北雄随即将这东西按入芙蓉花中,花枝向内,花苞向外。
再看,果然相得益彰,仿佛给这芙蓉花又添了几分风韵,栩栩如生,在执事的解说下,萧北雄一按花苞中间的花蕊,顿时,便看到芙蓉花苞转动盛开,机关运转,奄奄一息的宁萌身子起伏不断,仿佛受了极大的刺激,檀口都无法合拢,只能干喊着口涎直流,抱着软枕的双手不断扑腾着。
萧北雄见宁萌喊都喊不出了,莫名的心中一紧,忙问:“怎么回事,这东西如此厉害么?”
“嘿嘿,爷,您不用怜惜,尽情赏玩即可,这芙蓉心内设有机关,里面的东西厉害着呢,专门冲着菊心而去,保管让您看到这穴的极限,得到最大的满足,你看他此刻檀口与菊穴,便知奴才所说不假!”执事自豪得介绍着。
宁萌扑腾着身子,如坠地狱一般,檀口与菊穴缓缓溢出淫液,芙蓉心中的机关其实很简单,就是不断刺激菊心,那可是宁萌最深的兴奋点,一碰便是干高潮,而持续不断的干高潮虽然不如真正的高潮一般销魂蚀骨,却也是这不得出精的身子仅能达到的最佳点,足以令其身不由己,连媚吟都做不到,只能无意识的喊着,身心麻痒不止。
渐渐的,口涎与肠液上下汩汩而出,看得萧北雄胯下又起,心情大好,执事趁热解说:“您看这‘玉液双流’,那一蕊之妙尽在此刻!”
随着宁萌腰身上下扑腾得越来越高,萧北雄竟有了丝丝不忍,一向乖顺的宁萌此刻活脱脱的变成了死鱼一般,虽然淫靡,可落在萧北雄眼中却是心疼了。
“算了,今日就到此吧!”说罢,萧北雄准备解去芙蓉心,手刚伸出,执事便道:“爷,奴才知道您疼这相公,但您此刻是褪不去这芙蓉心的,嬷嬷交代了,芙蓉心一旦插进芙蓉花中便只有这相公自己才能解。”
“哦?这是为何?”萧北雄见宁萌豆大的汗珠如雨般落下,床单濡湿了一大块,而刚才起伏很大的身子渐渐无力的抖动,便知宁萌到了强弩之末,也不想胯下自己快活,只想让他少受些罪。
执事神秘道:“只有他自己全力发情,让菊心吸干着机关中的东西,且肠壁绞断花枝,方能抽出芙蓉心,不然,您越是按动花蕊,这机关越是厉害!”
这行乐宫的器皿,果然鬼斧神工,每一个环节都设置得精准巧妙,萧北雄又问:“可他这个样子,何时才能绞断花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