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父亲出的是公差,安慰金、赔偿金有很多钱,那个女人终于笑了,笑得多么好妩媚动人,可以如愿再嫁了吧。恶心!恶心!!恶心!!!
夕颜撇过头去,他不想再多看那女人一眼。
父亲的丧事热热闹闹的办了,那个女人在灵前哭得死去活来。真会做戏!夕颜没有流泪,只静静地看着眼前充满戏剧性的表演。和她五五开,分完钱后,就可以彻底告别了这个另自己作呕的女人。
晴朗了将近半个月的天,终于开始哭泣。夕颜蜷缩着抱紧了双臂,觉得好冷,冷得让自己无法呼吸。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那个女人嫁了一个比父亲年轻的男人,精明多资的商人,叫鲁伦沂。
夕颜没有叫他,他的表情有些尴尬。
第二天,喝得烂醉,跌跌撞撞的冲进预定的房间,call那个男人出来。
少年的夕颜抬起脸,一脸的媚笑:“很悲伤呢,来安慰我吧。
那是多么残忍的一夜,这个世界可笑的彻底。他在那个女人的新婚第二夜勾引了她的新欢,她做梦也想不到吧。呵呵呵呵……
于是歇斯底里的大笑,断断续续的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