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犇耸了耸鼻子,怀疑自己有没有听错,这位好称钻研奇门遁甲之术多年的西夏公主,给他出了一道小学三年级的奥数填空题……
此时桌子上已经摆好了,一个西瓜,一把切西瓜刀。
李犇拿起西瓜刀,就要切。
“等等。”忽必烈的声音响起。
李犇停下动作,抬头看向自己的小老板,难道小老板对自己不放心,要再叮嘱一下?李犇静静地等着领导训话。
忽必烈走到李犇身边,从李犇手里接过西瓜刀看了看,嘴唇朝着李犇动了几下,又把刀还给李犇,“好刀啊。”
“……”李犇一头雾水,这位老板唱得是哪一出,琢磨了半天也没搞明白,但是箭在弦上,不容他耽误时间,只能硬着头皮往上上。
李犇举起西瓜刀,从中间横着一分为二片了一刀,西瓜竖着被分成了两半,把两块扶正,李犇准备来个x型两刀,这样西瓜就被分成了八等份。
一手扶着西瓜,一手持刀往下切,感觉手腕好像被什么打了一下,刀已经下去了,来不及收,偏了好几寸地落在了西瓜上,这样惨了,明显不能出现八等份了,也就是说他要有辱小老板的使命了,真是生死由命啊,怎么就能落刀的时候被打了一下切偏了呢。
看着李犇切好的八瓣西瓜,虽然是三刀完成,但是的确有大有小。结局明摆在众人面前,事实胜于解释,西夏公主只能在“呼嘟嘟”和老三之间选一个嫁了,忽必烈没机会了,游戏规则就是这样。
李犇沮丧地回到忽必烈的马仔中间,满脑子都在意淫夺亲结束后忽必烈是会把他车裂了还是炮烙了。
“我打得准不准?”明琛轻轻撞了一下心不在焉的李犇。
“啊?你打的?你疯了?”李犇瞪大了眼睛,恨不得就地将明琛踹死。
“你没看到你老板跟你唇语,让你把这女人让给他俩哥哥?”明琛笑着看向李犇。
“唇语?”李犇回想起忽必烈确实嘴唇抖动了几下,但是他哪里会唇语……
“看不懂唇语?以后教你。”明琛安慰性的在李犇额头拍了一下,主帐内人很多,若是人少就上去啄几口了。
“我学那玩艺干什么,又不是拍谍战片。”李犇无语地扯开明琛的胳膊,既然是老板指示,那就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安心看事态发展即可。不过看到可怜的“呼嘟嘟”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成为yín_wá的老公,比起自己的小命,也只能替他默哀,毕竟他已有好几个老婆了,大不了娶回去摆在那不用。
西夏公主在“呼嘟嘟”和老三之间,转了几个来回,玉指一指,还处在药的作用里“呼嘟嘟”就又多了一个老婆。
李犇捂脸,不忍心看好友脑袋泛绿光。
一切已成定局,几股势力表情各异地退出主帐,西夏公主也被送到事先准备好的婚帐,晚上便和“呼嘟嘟”圆房。
李犇看了看“呼嘟嘟”一脸迷离的样子,看来只要和这娘们共处一室就免不了受迷惑,还是别用水泼醒他了,直接送到洞房里,明天早上生米煮成熟饭直接接受吧。
“呼嘟嘟”跟着西夏卫兵,面色涨红的进了婚帐,李犇看着这小子轻盈雀跃的步伐,心想,说不定这也是个好事,忽必烈不愿娶西夏公主,而娶了西夏公主又意味着将得到西夏的支持,忽必烈或许会因为这层关系和“呼嘟嘟”反而走得近些。
起码多了一道护身符,看那小子也不像个短命鬼。
两人回到自己的蒙古包内,李犇便收拾自己的包袱,“夺亲一事已经结束,明天我就找机会和拖雷说,按当初约定的放我们离开。”
明琛看了看李犇,拿起茶桌上已经凉掉的茶水喝了一口,皱眉道:“没那么容易,你觉得忽必烈会轻易放你走?”
一提到忽必烈,李犇不禁打了一个寒战,这个难以琢磨的少年,在最后关头居然改变了计划,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不想管,也没好奇心知道,总之他们蒙古人之间的内讧,他不想参与,只想尽快去临安,早点儿回家。
“先去和拖雷说,绕过忽必烈,实在不行,半夜跑路。”李犇贼头贼脑地说。
“可是牛带不走。”明琛一脸纠结。
“亲爹,我重要还是你那个牛爷爷重要,你选吧。”李犇无语地气躺在了床上。
站在床边的男子,沉思了片刻,“我想想办法先把它弄出去吧。”
“……”得,当我没说,沟通不了,睡觉,想着,李犇闭了眼睛。
一通悉悉索索的声响,李犇感觉有人在给他脱衣服。“亲爹,我还醒着呢,你这么明目张胆的给我脱衣服算怎么回事,再说你早上不是刚做完,我屁股还疼呢。”
听着李犇连珠炮一样说了一大堆,明琛看着他的眼睛,道:“穿着衣服不舒服。”说着,又把李犇的裤子扯了下来。
李犇看看一丝/不挂的自己,这大白天睡着午觉,都睡得这么淫/荡也没谁了。
被盖上被子,啄了几口……
李犇无语地闭上眼睛,日,当老子是宠物嘛?等到了临安,一个猛子我就扎进钱塘江,拜拜吧,亲主人。
一觉醒来,看到明琛守在床边,茶桌上摆满了吃食,李犇翻身下床,发现自己光着,又钻进被窝,把衣服胡乱套上。
又是羊肉,李犇现在看到羊肉就想吐,真不知道这些少数民族灰太狼是怎么坚持下来的,数十年如一日的要吃羊。
就着羊汤随便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