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情?”
五岳剑派虽然私底下不合,但是对外还是号称“同气连枝”,这嵩山派大嵩阳手杀了衡山刘正风,说出来实在是太过惊世骇俗,宁中则当下忍不住低声对着岳不群问道。
岳不群倒是沉得住起,骨扇点了点嘴,示意宁中则不要多言,先静观其变。
“这。。。”
五岳剑派,现在以嵩山势力最大,而费彬乃是嵩山左冷禅的师弟,地位非凡,便是定逸师太,却也不拿捏。
“你可有证据?”
“有!”
刘洋回答的倒是斩钉截铁,立刻从怀里取出一块衣布,上面用着鲜血正写着两字,一个是“费”字,还有一个是“木”加一“丿”,正是还差两“丿”就是彬字。
“我听见父亲房内打斗,便急忙赶去,。。。可是。。。敢到时,却已经见得父亲奄奄一息,手里死死拽着这块血布,亲口指认费彬!”
这算是有人证,有物证了,且不说刘家速来和嵩山无冤无仇,便是这块血布,便是很有力的证据。定逸,岳不群,天门
等几位掌门见此,皆是不由面露沉重。
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自是五岳剑派各派都请的,此下衡山,恒山,华山,泰山皆已经道场,当下又出了这档子事情,嵩山再不来就实在说不过去了。
当下便听得门口小斯一声通报!
“嵩山派大嵩阳手费彬到!”
群雄听此,急忙纷纷向着门口望去!只见得费彬率领着一众嵩山派,却很是坦然自若的走进刘府内,环视了一下众人,从怀里掏出一面五岳令旗:
“左盟主有令!速速叫刘正风出来接令!”
此话一出,在座众人瞬间神情无比诡异的看向了费彬,便听得刘洋一声惨叫!双眼吞怒着愤恨,咬牙切齿的说道:“费彬!你亲手杀死我父亲!还来这里装模作样些什么?!!”
费彬被刘洋这么一嚷,顿时眉头一皱,见得刘洋这般恨不得吃了自己的模样,亦是恼怒说道:“你个后辈信口雌黄些什么!”
“你!!!”刘洋亦是怒的说不出话来了。。
倒是天门道长是个老实人,见此,手中浮尘一甩,上前说道:“刘师侄先前说费彬师弟杀了刘师弟,还望费师弟能给个解释。”
费彬心中本来是打算兴师问罪来的,却是听得天门道长的话,顿时一愣,怎么刘正风死了?!还说是我杀的?
“怎么可能?!”
费彬的神情极其惊讶,落在定逸师太眼里却不像作假,但是证据确凿,也只好上前说道:“刚刚贫尼已经叫门下弟子前去看了刘师弟的尸体,胸口正是中了一掌大嵩阳掌,而且刘师侄还有着刘师弟的血书,却是写着费彬你的名字。”
杀没杀人,费彬心里最是清楚,他听此,哪不知自己已经莫名其妙被人摆了一道?当下却是无比的恼怒!
“我费彬绝不可能杀了刘正风!况且,我此下却是来问罪的,并不是来杀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