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源很高兴地看到两人的姿势早已逆转,变成了小家伙安静地躺在他怀中。
小家伙的眼睛禁闭着,眉头看似是舒展的,然而司源却看得出来它微微打着结。
脸色没有睡过长长一觉后那种可爱又可口的坨红,而是泛着一种令人不安的苍白。
司源心疼不已。摩挲着梁田的脸颊,唇贴在双眉间不舍离去,心里径自为小家伙的苍白脸色找原因:
肯定是因为太想自己以至茶不思饭不想,呵!
几乎在司源的吻印上的同时,梁田就睁开了眼睛,眼睛里有点血丝,似是长夜失眠造成的。
然而,那双眼睛里却是没有情绪,毫无波澜的。
额上的唇停驻不去,那双眼睛终于有了一点情绪,似焦躁,又似悲伤。
身体轻微一动,马上就被禁锢住。
“别动,今天不要去上学了。好好补偿浪费的六十几个小时……”
梁田没有挣扎,任由司源把他揉进怀里。
眼睛闭了起来,遮掩了飞快变幻的情绪。
脸色却因为顶在大腿根部的灼热硬物,一会红一会白的。
“咕噜!咕噜!咕噜噜!”司源的肚子大声唱起了饥饿之歌。
唱得司源满头黑线满心懊恼: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飞机上兴奋得吃不下东西,现在好了,箭在弦上,后劲不足!
内心痛苦地挣扎权衡很大一番,司源终于“忍痛”决定先吃饭。
毕竟,忍一时——是为了掀起更大的浪潮。吃饱了肚子才有力气打狠仗,打胜仗,打持久战!
放开梁田,司源觉得食欲并不只使一个一个单纯的词汇,它包含了两层意思:食物和yù_wàng。
被“yù_wàng”炙烤得几近焚身的司源一开口就是一大串:
“我要吃糖醋排骨宫爆鸡丁番茄炒蛋拌黄瓜不快点给我煮一锅饭随便什么菜就好!”
梁田慢慢走了出去,眼睛里浮起的水雾渐渐汇成一粒晶莹的水珠。
最后,那水珠滴落下来,融入了煮饭的水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然而,那滴水珠代表的确实梁田不容忽视,难以消散的苦涩悲伤。
酒足饭饱之后,司源的手就开始在梁田的身上游走,典型的温饱思淫欲。
哐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