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蛋。”

两人的话题比预想中要偏离的太远，双方都好像不记得最开始的打算，在争辩回嘴见两人的衣服也是越来越凌乱，在不知不觉中，好像一切都变得顺其自然了。

“你他娘的又来？”虽然赤司这次的动作明显要比以往温柔体贴的多，但是金虎还是有些不能淡定，就算是已经快要随波逐流了仍旧不死心地问道。

“要不然？就让你自己爽？”赤司那看白痴一样的眼神让金虎不满了，起身推着赤司的肩膀说道：“要不让我上你啊啊啊啊、、、、、、”

“混、、、混蛋。”金虎整张脸都要扭曲了，身体疼得快要让他受不了，蜷缩紧绷的同时冷汗都在一滴滴地往下砸，金虎那逼出来的生理上存在的泪花压根就掩盖不住那快要冒火的眼睛，赤司却一点都不介意，就算是他也被夹的很不好受，但是他更有愉快的心情看着金虎问道：“你说什么？”

“说你qín_shòu。”金虎那没好气的吼声让赤司总算是高兴地弯起了嘴角，不管金虎再有什么骂声还是挣扎的动作都已经改变不了既定的事实。

等赤司满意地撤退时，金虎已经一点都不想动了，就算是被赤司抱到浴池里金虎都没有什么反驳的意思，那慵懒的样子实在太过温顺，连赤司都变得很是柔和，在对方的脸上亲了一下后笑道：“就这种体力还想反攻？”

“滚蛋。”本来应该是中气十足的发泄词语，在这个时候被金虎说出来却没有任何的威慑力，就像是被剪了利爪的猫咪，挠上那么一爪子也就是痒痒的实力。

赤司的轻笑让本来趴在池子边上的金虎一时间很是不服气，扭头瞪着赤司，对他竖起中指说道：“你得意个屁，信不信我把你干成烂泥，扶都扶不起来。”

“这么说，其实是还没有满足喽。”赤司边说边往金虎的后面摸，单单一个动作就让金虎脸上的肌肉一抖，恶狠狠地对着赤司说道：“你他娘的敢。”

“我敢不敢你还不知道吗？听话，在水里你的负担会小很多，现在不满足你，要是以后出去偷吃的话我可是会生气的。”

“去你妈的偷吃。”金虎的骂声里早就没有了刚开始的气势，尤其是在赤司已经开始行动的之后，什么都变得没有作用。

再次回到床上的时候，金虎恨不得直接就蒙着脑袋睡过去，但是身边那虽然很轻但是绝对存在的呼吸让金虎很是不自在，背对着赤司，金虎伸脚在身边那人的身上踹了一脚，金虎问道：“你非要睡在我这个被辞退的保镖床上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

“赤司征十郎，我告诉你，我金虎这辈子宁愿保护别人而死，也不想别人去保护我，就算你什么都没有说的，但是我也大致知道了，咱们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觉得，你说你一个小屁孩怎么就非要让你追杀不可，但是我又没有什么好震惊的。”

“尤其是知道你的家庭背景，并且见识过你的各种训练后我就更加确定了，你的身边是不是一直存在的隐患，但是你一直不肯和我说，要不是那次我碰到那几个跟踪的人，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瞒着我？”

“、、、”

赤司安静的沉默已经给了金虎答案，金虎终于是有些忍受不住，转过身子面对着赤司问道：“那你要我做你的保镖还有什么意思？你见过保镖被雇主给保护的吗？”

“当时我是认真的，我认可你的实力所以才会邀请你。”赤司的肯定却没有让金虎觉得满意，当时是认真的，当时是认可的，现在呢？觉得他金虎保护不了？

“我不想让你有事。”赤司那平静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面对着这种真诚的心意，金虎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张口说不清话的郁闷让金虎很想拿出烟抽上两口，但是赤司那亲自上阵压场的事实还是让他打消了念头。

最终，金虎只能抬高手臂在赤司的脑袋上搓了两把说道：“我也一样。”

同样的期待心愿不知道能不能传达给赤司，金虎突然间觉得鼻子酸酸的，这样的话他不是第一次听，却有着不一样的感触，当时银狮那么说的时候，金虎全当做对方是在挑衅，不能坦白地接受对方心意的同时，是不是也在无意间伤害了那个虽然有着强悍的外壳却有着柔软内心的人。

说实话，金虎在这个时候却又有些庆幸，要不是经历过银狮，经历过仙道彰，或许现在赤司这难得的坦露也会被他随手就挥散了。

“说这种话很容易让我误会的，你不觉得自己太过狡猾了吗？”赤司伸手把金虎揽住，埋在对方脖颈处的姿势让他的话显得低沉又充满磁性。

金虎有些不自然地蹭了蹭被赤司那温热的气息给激得发痒的耳朵，抗议地挣扎了一下说道：“你这种狐狸有资格说别人吗？”

“太意外了，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评价呢。”就算是金虎在小小地抗拒着，但是赤司的手却丝毫没有松开，仍旧维持着刚才的动作低声说道。

太过平静的语气再加上那暖暖的温度，赤司的声音简直就像是催眠曲一样，金虎那本来就沉重的眼皮在这个时候终究是坑不住完全闭了起来，只是嘴上却仍旧不妥协地喃喃道：“滚一边。”

“呵。”赤司见金虎很快就进入睡眠状态，小声地笑了一下后在对方的脖颈处轻轻地吻了一下说道：“晚安，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