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眼形柔美的眼瞳,此时笑成了月牙儿,盛着水汪汪的眸,就像是黑暗里绽放的白栀子花,在夜里沁上了露珠。
明明是如此无害的模样,却令陈可辛几乎像是遇见了恶魔,眼里满是惊恐!
陈可辛几欲崩溃,她惊慌的大叫着,挥舞着她的手,试图挣脱开姚月雅,歇斯底里的尖叫:
“姚月雅,你这个垃圾,恶心的东西,你会因为这样付出代价的!”
“你错了。”
姚月雅弯起唇,带着栀子花的清冷,她冰冷地抓住陈可辛挥舞过来的双手,
用力一扭!
听到陈可辛瞬时发出的惨呼,姚月雅眯起眼睛,语调突然冷冰冰地望着她说:
“需要付出代价的是你。”
垃圾,恶心?
呵,脏的明明就是陈可辛!前世的背叛,和那惊心的伤害,让她几度活在当时的噩梦之中,每当午夜时分都会梦回当时的场景,重温那刻骨铭心的背叛!
但,她并没有觉得生不如死,她要好好地活着,要亲手让那对狗男女得到报应,要让那对狗男女付出加倍的代价!
自从前世的那一夜起。
她知道了什么是地狱。
然后,一步一步地走入地狱的深渊。
她会在地狱的最深处等着那对狗男女,然后她会将加倍的痛苦和报复加诸在那对狗男女的身上!
她不在意用任何手段,她不在乎任何付出与牺牲。
只是所幸的是,她在这一世碰到了这一生最重要的男人,将她从地狱中解救出来。
然。
即使这样,她现在的想法,仍旧是要将全部的快意都建筑在将那对狗男女踩入最黑暗痛苦的地狱,哪怕之前的道路是多么的艰巨。
“呜……”
手臂被姚月雅牢牢钳制着,陈可辛痛得眼泪流了出来,滑落至本就伤痕累累的面容,咸咸的渗透进伤口,令陈可辛痛的立马睁大了瞳孔。
陈可辛痛苦愤怒地哭叫着:
“放开我!——放开我!——”
“哭什么,只有这点本事,你就想让我付出代价?”更加重几分力气,看着陈可辛那张痛得惨白的面容,姚月雅冷冷地讥笑说,“放心,我不会杀了你,我只会慢慢地、慢慢地折磨你!”
“嘘,别哭。”
昏暗的灯光下,姚月雅压低声音,凑近陈可辛的脸畔,恶意地说:
“别告诉我,才这一点事情你就受不了了。
你不是最喜欢闫旭了么,你不是为了他伤害了很多人么,那么我会让闫旭恨你到刻骨铭心,让他认为自己所有的痛苦都是你造成的,我会让你一步一步的走进地狱,永远的活在黑暗之中!”
这声音可怕如魔鬼,陈可辛又惊又怒,颤抖地喊:
“为什么?!为什么要针对我!我究竟什么地方惹了你,你会这么的恨我!”
“你会知道的。”
厌恶地松开陈可辛,姚月雅拿过沈姒绯递过来的纸巾,仔细的擦拭着那双白净纤细的手,悠然得坐回沙发中。
姚月雅朝着沈姒绯使了个颜色,对方很快会意,从一个箱子里拿出一样东西。
是医药用的针。
此时那针正散发着阴森森的冷光。
沈姒绯的笑容温婉绝美,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陈可辛,令陈可辛的心猛然一惊。
一种不好的预感而来。
她的心忍不住颤抖了起来,这一帮人完全就是疯子,折磨的自己不成人样。
现在看来,还算是轻的,她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因为未知,所以恐惧。
陈可辛不停的摇着头,满脸的惊恐慌张。
沈姒绯弯起的角度恰到好处,美得怦然心动,她放下针孔,修长清丽的手拍了拍。
发出响亮的声音,随后有人进入。
看到来人,陈可辛的瞳孔猛然扩张。
她的浑身不由自主的打颤,就算是之前被沈姒绯折磨到这样的地步,她都不曾有过这样的感觉。
眼前被带进来的人显然是她的弟弟——陈可含。
因为染上了艾滋,原本白净俊秀的脸蛋,此时恶心的很,一大片的孢起在脸上,有些带着脓一般的液体,所到之处散发着一股恶臭味、
现在的陈可含有些痴痴颠颠,这个病将他的神智折磨的不轻,他接受不了这个现实,看见陈可辛也没有丝毫的反应。
“刺啦——”
陈可辛拖着铁链想要冲出铁笼,她的动作发出沉重的声音,她抓住铁笼,一脸急切的喊道:
“可含,可含!你怎么样,她们有没有伤害你,姐姐在这里,你不要怕!”
在看到陈可含的时候,陈可辛几乎崩溃,这是她最疼爱的弟弟,是她的命,她不允许他受到任何的伤害!
想到这里,陈可辛如同毒蛇一般的目光投向沈姒绯,她狠狠道:
“你有什么事情冲我来,别伤害我弟弟!”
“嗤——”
沈姒绯拿起针筒,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陈可辛,乌黑的眼眸带着讥笑。
当初伤害她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过这些后果,况且……
沈姒绯猛然将针孔插进陈可含的肉里,将不明的液体注射在他的身体里。
浑浑噩噩的陈可含闷哼一声,睁大了眼睛,脸上是痛苦的表情。
看到这样,陈可辛急切的不停拍打着铁笼,随着她的动作,发出那刺耳又沉重的声音,她大喊大叫道:
“沈姒绯你个贱人,你到底给我弟弟注射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