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麻色的长卷发如同缎子一般,在空中划出一道光芒。
长枝的栀子花将她美丽的黑发松松挽住,慵懒地垂在右肩,仿佛是栀子花在清晨时的灵感,美得没有丝毫烟火气,比世间所有昂贵的珠宝都要灵秀。
“好看吗?”
听到动静,她回眸笑道。
一双柔美的双瞳笑成月牙儿的形状,带着薄薄的栀子花香气,她的身材高挑修长,此时更显华贵妩媚。
墨瑾钰走上前,大手勾住她柔软的腰肢,俯身靠近,眼瞳带着深深的**,低低道:
“小妖精,你是来勾引我的么?”
闻言,她笑的更显张扬,带着艳丽的美丽,夺人心魄。
她凑上前,轻啄他如同樱花般的唇,轻声道:
“那你被勾引到了么?”
被吻住的唇,此时还在火辣辣一般的炙热,墨瑾钰听着这挑逗的话语,眼神越来越暗,仿若那漫无边际的夜色。
他的手紧了紧,此时两人已然没有丝毫的缝隙,身子贴着身子,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谐和。
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脖处,在那白瓷般的肌肤上留下一大片的绯红,哑声道:
“要不要试试?”
姚月雅眨了眨眼睛,有些俏皮的味道,白嫩的手指异常美丽,抵住他的红唇,然后跳了开来:
“走吧,今天可是你儿子满月。”
被拒绝了的墨瑾钰也不恼,搂着姚月雅一同走出休息室,往宴会厅方向走去。
两人的出场,瞬间就吸引了在场宾客的注意力。
同样是银灰色的西服,穿在墨瑾钰的身上,有一种fēng_liú不凡的味道,带着妖孽的气质,唇角含笑,搂着一旁同色调装的姚月雅,两人十分的般配。
穿着长裙,款款而来,长长的卷发上一支栀子花,纯洁无暇。
隐隐透着清香暗涌。
今天闫旭也被受邀前来。
在外人眼神各异的目光下,他仍旧是来了。
因为在前几天,他收到了沈姒绯的邀请。
她说:
“难道你不想知道真相么?”
拿着香槟,他一身黑色西装,原本邪魅的容颜有一些落寞,却更添了一分男士的成熟魅力。
都说经历过挫折的男人才有魅力,这话一点都不假。
至少如今的闫旭比之之前更显得吸引眼球。
喝了一口香槟,酒香微醺。
他的视线半点不离姚月雅的身影。
看着她和墨瑾钰时而低头浅笑,时而携手交际。
他的心却早已麻木,原本的伤口早已结了伽,然后被拨开壳,流着鲜红的血液,继续的结痂,在流血。
看着姚月雅幸福的笑容,他的心渐渐的习惯。
甚至有时候觉得,要不就这样吧。
执着太过于让人痛苦,可是放下却好像更是艰难。
灯光暗下。
一束白色的光芒打在宴会厅的发言台上。
银灰色礼服的墨瑾钰站在那束光芒中,他神色淡然,气质尊贵,使得满场宾客皆屏心静气聆听他的致辞。
他的声音有些磁迷低沉,通过话筒响彻在整个宴会厅:
“很高兴大家能够来参加我儿子墨曦尧的满月会,我想在外界对于曦尧一定有很多的猜测,有人认为是我和月雅意外中有的,所以无奈生下,也有人认为是月雅为了攀上我们墨家,设计怀上的孩子,从而嫁入我们墨家。
我想不仅仅是这两种猜测,更难听的诽谤都还在京城流传。
是,我是没有给月雅一个婚礼,甚至也没有求过婚。
然而,我和月雅早就在两年前便领了证,我们是受中华人民共和国法律保护的合法夫妻!而我墨瑾钰的妻子也只会是姚月雅一人,
如果在被墨家的人听到,有谁在外边造谣一些对月雅名声不好的谣言,那就是跟我们墨家作对,法院的传单不日将会送上府,
我们墨家不会以家大业大来欺人,我们会选择公正公平的法律途径,给造谣者一个严惩!
前面说的话可能过于严厉,总而言之,很感谢大家的到来,等一会儿有曦尧的抓阄会,希望大家能够一起陪同,给孩子制造一个良好的氛围,谢谢大家。”
在满场掌声中。
墨瑾钰走下台来。
姚月雅牵住他的手,几乎是用上了所有的力,她的声音有些颤:
“你……”
“不要说。”墨瑾钰低头微笑,眉目柔和:“以前欠了你的,很快就可以还你了。”
酒会正式开始。
宴会厅里有人弹奏着钢琴,红酒和香槟的味道弥漫在空气里,满场宾客一个个酒意微醺,谈笑风生,从最新的时尚话题,到业界的八卦佚事,无所不聊。
墨瑾钰自然是酒会的焦点。
络绎不绝地有宾客过来寒暄,作为礼节,几乎每个宾客都会向他举杯致意,而他也都会微啜一口红酒。虽然每口都很少,但是积少成多,她注意到他不知不觉已经喝了三杯。
墨瑾钰的酒量不错,但是姚月雅却有些不愿意他再喝下去。
因为——
他喝多了,就爱耍酒疯!
至于是什么样的酒疯,估计待会儿深夜时分就能够见到了,可怜的可是姚月雅一人。
“我不要你喝那么多酒,”揽紧他的手臂,姚月雅身上带着栀子花的清香,笑容妩媚,星眸闪耀,她依偎在他身上,用周围宾客们都能听到的声音,凑在他耳边,柔柔地说,“你不是说今晚曦尧去外婆那睡么……”
见惯了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