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因为钱。”
方木也看向他:“苏回锦,你说的太对了。”
“为了生活,我们还得给操`蛋的明发做个预备方案。”
苏回锦看了眼电脑,十点了:“这么晚了,你回去我做吧。”
“这怎么行,我是副总。要回也是你回我来做。”
“你回家还有嫂子呢,她肯定等急了。”
方木没所谓地:“她更没关系了,我和她说了。”
“两个人弄更快,来来,搞定最后一点。”
苏回锦执意地,按住电脑:“要不我们都回家做,太晚了也没有地铁了。”
“我送你回去!”
“不是……你为什么?”
“不想回家。”
方木眼神忽然暗了暗:“我不想回家。”
苏回锦怔住:“怎么了吗?”
“唉,一言难尽。结婚就是不一样,你到我这时候就知道了。”
苏回锦哑口无言,本能地抵触听别人的私事。而且还是自己领导的私事。
他沉吟着半天没说出什么,方木又没所谓地投入工作。
办公室陷入沉默。
他收回手,开电脑也去赶图。
四下安静。
十一点半,地铁真的赶不上了。方木自然又送他回家,到了地方,他下车走到苏回锦前,看他冻得瑟缩,顿时把衣服脱给了他。
“拿着,还要过天桥是不是?”
苏回锦意外地瞪大眼:“不用,这怎么行。”
他太尴尬了,方木命令地语气:“叫你拿着就拿着,今晚辛苦你了。明天我们再一起见客户。”
方木塞给他衣服,苏回锦只好伸手抱着。方木呵呵笑,回头上车向他挥了挥手。
苏回锦抱着衣服,陷入了深思。
也许方木毫无所觉,习惯了温柔照顾人。只是今天从始至终,细细碎碎的,被他照顾了一天。
太尴尬了。
☆、酒场
第二天下了大雨,一场秋雨一场寒,苏回锦没有穿方木的衣服,早上起来就有些鼻塞。苏母逼着他喝了包感冒冲剂,退休在家的母亲母爱过剩,好几次他都想搬出去。
辞别了母亲,他搭上地铁,一路昏昏欲睡到公司。方木坐在他位置玩电脑,抬头问:“密码多少?”
“什么?”
喉咙有点涩,开口就被嘶哑声震到。
“你感冒了?”
“……没啊,哦,好像是吧。”
“昨儿还是冻着了?我衣服你穿了没?”
苏回锦嗓子痛,没回答他。
办公室陆陆续续上人,没几个人说话,工作太多,大家迅速进入忙碌。
不是独处,那点私下的放松就消失了。
苏回锦示意:“方总?”
“哦,苏,你密码。”
苏回锦想起他们的方案还在里面,连忙输入一串数字。
“你生日?”方木抬头看他。
“不是,随便想的。”
公司电脑还设密码,挺注重隐`私啊。但随便设个密码,又掩耳盗铃。
两人最后理一遍方案,苏回锦一边说话一边咳嗽,喉咙不舒服。
方木道:“很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