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众不同?恩,的确是与众不同。随便摸身上一个地方都可以触碰到一块疤痕。
“我看不见。”
“是奴才忘了,那么公子请坐好,奴才给你盘盘发髻,再过一个时辰魏公公就会前来。”
瑕照做,坐在椅子上昏昏欲睡。小引子的手法很是熟练,只用了不到半个时辰的的速度就已经弄好,“公子,奴才会给你带上一支普通的簪子。”
“恩。”他不明白为什么小引子每一个步骤都需要和他一一道来,不过他不会问,只是默默的发着他的呆。
戴夜幕刚刚降临时,魏晏准时前来,站在门口风一吹来,他的衣裳就往后飘摆,冷得很,小喜子从不会让他穿这么薄的衣裳。一抹落寞染上心头,他将一直握在手里的药瓶递给小引子,“请你一会儿帮我交给小喜子。”
“诺。”
魏晏低首道:“公子,该走了。”
“恩。”
魏晏早就习惯了他的沉默寡言,默默的走在轿子边上,让那些人走快些。
最近陛下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是一点女色也不沾了,封澜宫的男宠刚开始玩还好,后来一个个被扔出来,身下漫着血,让他越发的难做,毕竟这事是一点都不能露出风头的。
到凌渊晟的寝宫后,魏晏带着瑕进去,趁陛下还未前来,将一个大约两指宽,雕刻玄纹的玉势交给瑕,还有一盒药,“公子,这是用来扩充后|庭的玉势,在陛下来之前先用着,可以免受很多苦楚,这盒药是涂在后|庭和玉势上的,奴才能帮的只有这么多,再过三刻钟陛下就会来,您好好准备准备。”
被魏晏说的话弄的惨白又有些难以道言明的羞涩,手里摸着冰凉的玉势,犹豫不定,回想之前每次承受后必须躺床修养几天的痛苦,瑕很快做出了决定。
将亵|裤|脱|至腿根,手撑着,翘起挺|翘的臀,手尝试般的触摸那要被进入的地方,摸到褶皱处,挣扎了许久都不敢往里刺入一分,垂头丧气的俯卧在床榻,想到那难堪的事情,晦暗的眼珠凝聚着泪,将那浓密的睫毛打湿。
摸着手里的玉势,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坚定了神色,将盒子打开,闻到盒子里散发出的淡淡香味,他不禁想起进宫时,陛下给他用的东西。
这真的是用来润|滑的吗?
用两指抠出一大块,均匀的涂抹在玉势上,再次将臀部高高翘起,手指在褶皱处再次犹豫了几分,而后想到后面会有的痛楚,只能心一狠将一只手指刺了进去。后|庭早已恢复原来的紧|窒,所以在他刺入的瞬间,钻心的痛楚就传来,他忍耐着,回想着当时凌渊晟给他做扩充的手势,手指一进一出,每每扌臿入一分,他就要倒抽一口气,在手指的挤压适当松了一些后,他缓缓加了一根手指,继续原本的动作。
觉得差不多后,两指齐齐拔出,混沌的神经却能清楚的听到那瞬间后|庭‘啵’的一声,他猛闭上眼睛,额头重重抵在手上,拿着那涂抹了药膏的玉势伸到身后,冰凉的玉势让那处敏感的地方猛地收紧,他没办法,只能头抵住锦被上,一手掰着自己的臀|瓣,一手将那玉势缓缓的送入那一直抵抗的软处。
半根没入后,瑕才敢松开咬紧的牙关,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日渐变得白皙的肌肤也染上了一些汗珠。
这样……就可以了吧?
凌渊晟环手抱胸看着面前称得上香|艳的一幕,墨黑的眼眸慢慢覆上谷欠色,此时在他眼中只能看到那白色纱衣下若隐若现的酮|体因为动作太大而滑|落至一边的肩膀,长长的纱衣松松垮垮的挂在两条纤巧的大腿旁,所以凌渊晟可以很清楚的看见那即将被他享用的地方突出的玉势。
那人似乎是太过于疲惫,所以才会连他走进了都不知道,直到他的手轻扫过那人的腿|根才瞬间战栗了一分,之后又没有了动作。挂着一抹轻浮的笑,原本游移在腿|根的手不时触碰玉势周围,见玉势明显的动了一分,眸色加深了一层。
那人还维持着上身弯下、□翘起的姿势,让他更加清楚的看到背脊的腰线,只可惜了身上一堆的疤痕。
如果没有了那些疤,这具身体一定会让人更有冲动吧?一刹那,凌渊晟有了个疯狂的想法,却又马上将其抛之脑后。
因为瑕的细微战栗,让腿|根处隐隐约约的两颗圆球小幅的晃动,凌渊晟觉得有趣,没有预兆的触碰,跪着的两腿开始颤抖着,凌渊晟只是小小的揉动了几下,就转移到那根没有动静的玉|茎|上,时紧时松的上下抽|动着,头靠近瑕的脖颈,微张开的唇息吐落在那,他很想看见这个人完全陷入情谷欠中的样子,只是这么一想,伸出舌头快速的在那脖子脉搏处舔了一下,又快速的伸回,终于听到瑕难耐的呻口今声和手里把玩的东西慢慢变大,凌渊晟勾起唇角,带着邪肆的语调近乎呢喃的道:“想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