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掌柜出了病房,在医馆里转了半圈,又去院中墙角凉快去了。
学掌柜以走,病房里,观大夫回过头来,拿着剪子,一手把向老德低着的头说:“来,剪头发。”
老德低着头回道:“嗯。”
观大夫并不会剪头发,虽不会剪,但他也能剪。只是将老德伤口周围的头发贴着根剪下去而已。观大夫伸着剪子,看了眼剪子,停那心说:“剪子干净不干净?”寻思下说出声说:“没事,这玩应有啥地,有膏药消毒。”
观大夫说着,一手把着老德头发,一手将剪子贴着根的剪去。
观大夫说出声的话虽说不大,但老德都听清楚了,老德听了心里嘀咕着,但没有说话,任由观大夫给自己剪头发。
观大夫贴着根给老德剪头发,不久剪出个碗大的地方。观大夫把剪下的头发皆扔到了地上,他将剪子放下,取了贴头伤的膏药。
老德刚要抬头,观大夫揭开膏药说:“别抬!把头抵着!”
老德闻言未敢把头抬起,而是把头低了回去,等着观大夫给自己贴上膏药。
观大夫已将膏药揭开,他一手把着老德的头,一手拿着膏药,看到老德伤口之外有血迹,他瞅向伙计道:“伙计,去柜台要块干净的布来。”
伙计闻言转过身来面向观大夫应道:“啊!我这就去!”说着,伙计朝病房外的柜台快步走去。
见伙计走了出去,观大夫对老德说:“伤口之外有血迹,得擦下去,不擦不好贴。”
老德抬头瞅了眼观大夫,说:“啊。”
老德媳妇瞅着老德被剪了头发的脑袋,总是想乐!她捂着嘴偷笑着。
村主、观大夫、孔德、老德媳妇、老德,都在等着伙计把干净的布拿来。那伙计去了柜台,向大夫要了块干净的布,便往病房而来。
伙计拿着布进了病房,道:“布来了!”
病房里的众人皆看向伙计。
观大夫朝伙计伸手道:“把布给我。”
伙计迟疑了下,走过去将布给了观大夫。
观大夫拿了布,一手把向老德脑袋说:“来,把头伸过来。”
老德将头上伤处对着观大夫说:“离的不算远,你能擦着。”
观大夫把着老德头说:“你稍微伸一点。”
老德被观大夫把着头,他听了,眼珠子在底下转着,最后稍微的往前伸了一点。
观大夫一手拿着干净的布一手把着老德的头,将布擦过去说:“别动啊,容易擦到你伤口。”
老德坐在床上弯着身斜低着头没有动,等着观大夫为自己把膏药贴上。
观大夫凭手上的感觉,便知老德不会动,他另一只手拿着膏药,往老德剪了头发的地方按去。
膏药按在老德头上,观大夫来回给老德按了按,说:“好了,回家记住,这膏药是半个月的,直到药膏贴完为止。”
老德抬起头来,按了按头顶的膏药说:“你这膏药好使不?”
观大夫听了回:“这膏药你贴去吧,保证好使。不好使,你可以,找我们掌柜的。”
老德说:“不好使把钱赔了。”
观大夫说:“不好使不可能,除非你把伤口弄感染了,我家医馆这膏药,你问去吧,凡是贴过的,八成以上都好了。”
老德听了一寻思,八成以上都好了?老德听了,心中有点怀疑,但怀疑归怀疑,膏药该贴还得贴,注意点别感染就行。
观大夫说:“没事我就先回柜台了,一会儿该来病人了。”话毕他转身欲走,又伸手对伙计道:“伙计,你把老德剪下的头发收拾收拾都扔他。”他说着话见伙计还在弄被子,话毕又问道:“被子咋还没叠好呢?”
伙计此时说不出话来,心中甚慌!他转着眼睛想着说辞,他不得已赶紧说道:“观大夫,这被子弄的太乱,不好叠?”
观大夫瞅了瞅病床上的被子,没一个叠好的?观大夫愣着道:“这被子,不好叠吗?”
伙计慌着回:“啊!不好叠。”接着伙计又道:“我刚才,给他舀水了,耽误不少时间。”伙计说着用手指指着孔德。
孔德看着伙计,也看伙计用手指指着自己,孔德只是看着,并未说话。
观大夫瞅向孔德,感觉有点寻思不通?他狐疑道:“啊!你给他舀水来着?”
伙计立刻回道:“啊!我给他舀水来着?”
观大夫看着伙计,满肚狐疑,总感觉不对。
伙计看出观大夫在怀疑自己,他瞅向病房外道:“观大夫,是不来病人了?”
观大夫闻言,愣了下,赶紧瞅向病房外,伸着脑袋问道:“在哪呢病人?”
伙计往病房外看着说:“好像是来病人了?也可能是没来?”
观大夫伸着头往柜台前瞅着,又往病房外的医馆里瞅着,未见有啥病人似的?他问:“到底有没有病人?”
伙计也往病房外的医馆里瞅,他说:“没有病人吗?”
观大夫闻言缓缓瞅向伙计,瞅着伙计没有说话。
伙计瞅着观大夫,说:“观大夫,病人是不是进来又出去了?”
观大夫想了下回:“你看着病人出去没有?”
伙计回道:“好像看见,好像没看见?”
观大夫问:“你说的是看见还是没看见?”
伙计看着观大夫回:“好像是看见,好像是没看见?”
观大夫十分怀疑伙计,他瞅向孔德问道,因孔德面朝着病房门的墙,他问:“你叫什么来着?你看到病房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