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大夫闻言瞅着伙计,不知伙计在说什么,他问:“你说的是什么?”观大夫说着,将把着伙计肩膀的手拿了下来。
伙计见观大夫把手拿了下来,他放松了不少,此时他直起腰来,回道:“观大夫,你是否是帮孔德来报我踹他一脚之仇来了?”
观大夫没有听懂伙计说什么,他道:“我为何听不懂你说什么?”
伙计闻言解释道:“刚才不久,我曾踹过孔德一脚,刚才我见你与孔德一同进来,你是否是帮孔德来报我踹他那一脚之仇来了?”
观大夫闻言听明白了,他道:“你踹孔德与我无关,我是来问你,老德那只扔丢的鞋哪去了?”
伙计听了,未完全明白,他知观大夫不是来帮孔德报仇来了,但他不知观大夫为何要问他老德那另一只鞋哪去了?他问:“不知观大夫,为何要问我老德那另一只鞋,何处去了?”
这时孔德说话道:“观大夫是来问你,扔没扔过,老德那扔丢的鞋?”
伙计闻言看向孔德,他却问道:“你记不记仇?我帮你舀过水,喂你水喝?我虽踹过你一脚,那也是因你指着我让我去帮老德找鞋?”
孔德回说:“凭你为我舀过水,喂我水喝,你踹我一脚的事,咱俩就算扯平了。”
伙计闻言朝孔德抱拳说:“君子一言。”
孔德闻言抱拳回道:“驷马难追。”
伙计见了,大幅度动了动抱着的拳,说:“孔德乃君子也。”
孔德见伙计说自己是君子,非常高兴,他朝伙计动了动抱着的拳道:“伙计夸奖了,我孔德”孔德说到此,扭头瞅了眼老德媳妇,他瞅了一眼,立刻又将头扭了回来,他道:“我孔德还应向君子学习。”
伙计不知,孔德为何要瞅一眼老德媳妇,他寻思了下,未寻思出什么,他朝孔德动了动抱着的拳说:“孔德谦虚了。”
孔德动了动抱着的拳回道:“惭愧惭愧。”
老德见孔德说话时,扭头瞅了自己媳妇一眼,他瞪了眼孔德,认为孔德在挑衅自己。他看向孔德,待孔德说完道:“孔德,你刚才什么意思?”
孔德闻言,瞅向老德,将抱着的拳缓缓放下分开,孔德担心老德知道自己的两颗门牙是怎么没的,他以为老德看出了端倪,这时他又瞅了眼老德媳妇,他说:“老德大哥,我没什意思。”
老德见孔德又瞅了眼自己媳妇,他立刻朝孔德瞪出双眼,问道:“瞅啥?”
孔德闻言不敢再瞅,将身子背了过去,也未回老德的话,他心中有些紧张。
老德见孔德背了过去,瞪了瞪他,未再说话。
观大夫见孔德与老德完事了,他朝伙计道:“伙计,老德扔丢的那只鞋,你真未将其捡了扔掉吗?”
伙计回:“我都未往那处想,如何将其扔掉?”
观大夫说:“那老德扔的那只鞋哪去了?”
老德问:“我那只鞋还能找着不?”
伙计说:“是不让耗子给扔了?”
耗子也是医馆的伙计,观大夫听了,说:“能是耗子扔的吗?”
伙计说:“医馆除了我,就剩他打扫医馆,要不你去问问,估计老德的鞋让他当垃圾给扔了?”
观大夫决定问问耗子去,他为了确定,再次问这伙计说:“你没扔老德那只鞋?”
伙计回:“我好像都未看到他把鞋扔哪,如何又把他的鞋扔了?”
观大夫听了,可以说以确定老德那只鞋并非这伙计所扔。他问这伙计:“耗子在哪儿,你可知道?”
这伙计回:“没在医馆吗?”
观大夫回:“我适才四处看了,医馆里一个伙计没有。”
伙计问:“那耗子去了哪里?”
观大夫问:“你不知他在哪吗?你俩经常在一起?”
伙计心道,我俩确实经常在一起,但他此时在何处,我还真不知道?想毕伙计开口道:“我与耗子虽每天在一起,但他此时在哪,我不知也。”
老德道:“那耗子除了在医馆还能在哪儿,在医馆找找,问他是否看到过我鞋?”
观大夫本是大夫,却不知为何找起老德的鞋来了,他闻言对伙计和孔德道:“请二位与我找耗子去。”
观大夫话毕转身欲走,却被伙计说话止住道:“观大夫,我还得叠被子呢?”
观大夫闻言瞅病房里的被子,只见病房里所有的被子,仍旧没有一个叠好?他看向伙计,怒瞪着眼,说:“以多久矣,被子为何一个也未叠好?”
伙计看了一眼,回说:“有事情耽搁了,不然至少能叠好一半。”
“有事情耽搁了?”观大夫说了句,接着他又道:“再有事情耽搁,叠个被子还不快吗,你一个都未叠好,你都干啥了?”
伙计回:“帮孔德舀水,喂他水喝,他都快闭上眼了。之后又与孔德闹了矛盾。”
观大夫听了,觉得伙计与孔德如小孩一般,先时亲如兄弟,之后因点小事便打了起来。一想伙计与孔德如小孩一般似的,他也不愿再问伙计,他道:“你不与我与孔德一同找耗子去?”
伙计听了,不知是在病房叠被子,还是与观大夫孔德一同去找耗子?他想了下,看了眼观大夫眼睛,说:“那我与观大夫、孔德,一同去找耗子?问他把老德鞋扔哪儿了?”
观大夫说:“你爱去不去。”话毕观大夫转身对孔德道:“走,去找耗子。”
孔德抱拳回道:“好。”话毕跟在观大夫身后。
伙计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