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柴崩到脑门,村主“哎哟!”一声捂了下脑门,他道:“幸好未崩到眼睛,这要崩到眼睛,崩瞎了可咋整?”
那扛着鸟网的道:“没事,小心些。”
那士兵道:“村主,没几根了,让小的来吧,虽说你有两只眼睛,崩瞎一个也不好看。”
村主摸了下双眼,道:“崩瞎一个倒没啥,崩瞎一双我就啥也看不见了。”
村主是在开玩笑,崩瞎一只眼他也不愿。他道:“剩下几根你来。”
那士兵未崩到过,他不怕崩到自己,他道:“村主,您歇着,剩下几根就交个小的。”
村主将手中一段干木往地一扔,道:“那粗的踩不折就别踩它,直接那么烧。”
那士兵道:“无事,小的有力气。”这士兵使出浑身力气,用力踩着用力扳着,只听“啪嚓!”一声,士兵倒在地上,木头被踩为两节。
村主见了,缓缓说道:“小心些,别摔坏了身子。”
那士兵倒在地上看向村主,缓缓说道:“小的多谢村主关心。”
村主立刻回道:“不必客气。”
士兵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看着村主缓缓站直身子。
村主见了,说士兵道:“平时多练练,这最基本的功夫你都起不来?”
士兵打打屁股,道:“村主,这不能怪小的,小的平时竟站着看门,哪有时间练?”
村主道:“我看你不是没时间,我看你是不想练,多了没有,每天抽出半顿饭时间练习鲤鱼打挺,只需一个月,往地上一躺,两腿一勾便可站起来。”
那扛着鸟网的在旁听了,道:“只练那东西有啥用,兵哥得练拳脚,刀剑啥的,会个鲤鱼打挺,如何看得了大门?”
村主闻言,点点头,道:“此言甚是。”
那扛着鸟网的见地上插着架子,还有条蛇被两根条子穿了,还掰折了不少干柴,一见便知是要将这条蛇烤来吃。
他道:“村主是要烤蛇来吃?”
那士兵回:“不错,村主是要烤蛇来吃。”
那扛着鸟网的,看看扔在那里的蛇皮还有穿在条子上的蛇肉,问:“这蛇是咋弄死的?”
那士兵回:“是被村主的马脚踢死的,也可能是被我们用棍子打死的。”
扛着鸟网的未听懂蛇是如何死的?他未听懂便问:“这蛇到底是如何死的?”
村主回:“不是被马踢死的,便是被棍子打死的。”
扛着鸟网的问:“怎的,二位与马一同打的这蛇?”
那士兵回:“不是,是马先将这蛇踢了,踢了,这蛇便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村主与我担心蛇未死,皆拿棍子将其脑袋砸的肉饼也似。”
“哦,原来如此?”这扛着鸟网的,两个鸟笼子之中,有一只麻雀,他将鸟网的杆子往地上使劲插了,拎着那装着一只麻雀的鸟笼子道:“村主,你们烤蛇,我能否借火将这麻雀烤了?”
那麻雀在笼中跳跃叽叽喳喳的叫着。那只拎着鸟笼子的,见朋友要借火烤鸟,他将笼中之鸟朝村主拎了拎,说:“村主,那我也借火烤个鸟?”
这人拎了四个鸟笼子,有三个是空的,只一个装了三只鸟。
烤蛇什么味村主不知,但这烤鸟味村主可知,香着嘞,闻着那叫一个馋人。村主看着那在笼中跳跃的鸟儿,问:“这是什么鸟?”
只拎着鸟笼子的回道:“麻雀,这是麻雀。”
“哦,麻雀。”村主朝只拎着鸟笼子的嘴上笑了笑,说:“借火也行,不过。”村主说着,看着鸟笼之中的麻雀。
这只拎着鸟笼子的问:“不过什么村主?”
村主看着鸟笼之中麻雀,道:“不过,得给我一只麻雀,让我烤来吃。”村主看了眼这两个捕鸟之人,问:“怎样?”
这两个村民听了,知火不是白用的。
他二人是共同捕鸟,四只鸟,他二人是平分的,一人两只。给村主一只,其中一人就要少吃一只。
二村民互相瞅眼,那扛鸟网的道:“也行,给村主一只,我与他一人一只半。然后,再向村主讨点蛇肉吃。”
士兵听了不同意,他道:“这引火之物,柴火,皆是我弄的,你借火烤鸟,为何不给我一只?”
二村民互相看去,看向士兵,皆道:“这······”
“怎地?”士兵看着这俩村民。士兵道:“怎地,不愿给呀?”
士兵也知烤鸟肉香,这么香的东西,怎能看着别人吃。四个人,其他三人皆吃鸟肉,就自己瞅着,这不光馋人,他也难受。
士兵不想看着他们三人吃鸟肉,自己在旁看着。
那扛着鸟网的道:“兵哥,给你只鸟也行,能分我俩点蛇肉不?”
“分你俩点蛇肉?”士兵瞅了他俩一眼,道:“这事我说的不算,你得问村主。”
村主听说要蛇肉,看着这俩人寻思,“他俩借火烤鸟,给鸟是因借了他火,这再给他蛇肉,自己不就亏了吗?”
村主觉得给蛇肉自己吃亏,他寻思着摇摇头,说:“对不住了,蛇肉就不能分给二位,因为啥呢?你俩给鸟是为啥?是为了借火烤鸟。我们借火给你俩烤鸟,你俩给两只鸟作为报酬,我们再给你们蛇肉,我们这买卖是不就亏了?”
那扛着鸟网的听了,自道:“这就两只鸟,我俩咋够吃?”
这麻雀是小鸟,比鸡崽子还要小些。这扛着鸟网的道:“这两只鸟,还不够塞牙缝的呢,咋让我俩吃?”
村主道:“你俩够不够吃,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