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寸劲,打到筋脉上了。”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大家这才发现原来烤吧里除了阿言他们这桌还有留下来看热闹的人。
那人走上前来,露出一张极为温和的脸,柔和却不女气的长相几乎能让所有看到他第一眼的人产生好感。
虎子知道这也是行家,点了点头表示确实如此,他早年跟师傅练的是咏春拳,后来在一次次的肉搏中摸索出了这样的打法。
“你不是他的对手,赶紧走吧。”那男人转过脸对还在暴怒的刀哥说道。
刀哥被自己的手下扶了起来,手臂上那种像被蚂蚁啃咬的酸麻感才下去了一些,自知今天算是栽了。
“走!”刀哥不甘的命令。
来势汹汹的人马像丧家犬一般落荒而逃。
蚊子勉强站起来,一拳砸在虎子身上:“好呀,虎子,这么有本事,深藏不漏啊!”
“真是英雄出少年啊!”那个最后出来的温和男人留下意味深长的一句话,扔了一张支票在老板娘的柜台上,“店里的损失我包了。”然后愉快的走了出去。
“他说谁呢?”军师纳闷,虎子怎么说也不算少年吧。
阿言却沉默的看着那人离去的方向,他知道,那人看见了自己的动作,从刚开始就用意味深长的目光打量自己,其中还夹杂这赞赏,满意,真不知怎么回事。
阿言觉得自己似乎陷入一个巨大的迷局之中,疑团越来越多,却不知操纵者是谁,这种感觉让他很不爽,看来答案都埋藏在自己的记忆中,当务之急是要好好找老板娘谈谈。
不过现在明显不是时候,老板娘正温柔的查看着安文的伤势,并邀请他到自己的家里去给他抹药。
这算是,拿下了?安文的兄弟们都露出恭喜的笑容,蚊子这小子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军师开口:“今天这事儿也算是完了,不打扰蚊子了,我们先走吧。”
阿言开口:“虎子哥,我有事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