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霍霍霍哥……”濮名名埋着头惊慌的大喊。
“要不要我帮你?”霍东抓着那个胯间硬硬的东西没有动,语调低沉又带着戏谑。
濮名名继续埋着头连连摇头,“我我我我我自己来就好!”要害被抓着,濮名名一动不敢动。
“自己来?”
“不、不是,不用管它,一会儿就好了,真的!”濮名名闷声闷气的保证道。
霍东这才起身连连呵呵笑着,顺手把濮名名本来就睡得乱糟糟的头发揉的更乱,“知道!我也是男人!”然后俯身贴近濮名名耳旁,“等下出来吃午饭,你还有二十分钟赖床时间。换的衣服放在床边了。”隔着薄被拍拍濮名名的肩膀,霍东转身走出去。
听见了屋门关住的声音后,濮名名才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抓着软软的枕头盖在自己脑袋上,这才浑身放松的摊在床上。
自己都不好意思把脸露出来,因为他自己都能感觉得到自己的脸一定红的不成样子了。
昨天半夜他跑到霍东家后那件突发事情是突然间跑到他的脑子里的。
他的印象里只记得他突然落入一个很温暖的怀抱,接着就被吻了。在他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口腔就被溜进来的舌头强行占领,然而那种感觉居然不是别扭,而是说不出来的好。
濮名名当时没有多余精力分析霍东的动作,而且也没有那么多的心思去考虑当时的情况,当时他觉得自己一片混乱,不知道想什么也不知道做什么。
不过仅仅那一个吻,他都感觉那个吻有一个世纪那么久,就是那样一个强有力的吻,让濮名名渐渐的从慌乱中镇定,从寒冷中温暖,从空虚中充实。
直到濮名名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再发抖,而且全身重量全部依靠在霍东身上的时候,他的唇才被霍东放开。
当时觉得不可思议,一个吻就能让他从那种不明的慌乱中迅速镇定下来,同时心也不再悬着,也不会再去想着懊悔的事情,甚至会觉得异常的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