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ben这时也挪了两步过来,“五年前,我也是认识名名的。”
豆豆惊讶,阿ben低头擦着手中的酒杯,“名名五年前就在这里了,你才来一年多,当然不知道。”
濮名名笑着给豆豆指了指挂在墙角的照片,“拍那个照片的时候,我们正在解散,那个时候在这里已经呆了有两年了。”
“看到他们我就觉得自己真的老了,”霍东站在濮名名的身侧,“你们挨个成名,我这酒吧就该换批新的乐队了。”
濮名名听霍东这么说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元杰成名了,也离开这里了是事实,濮名名现在也小有名气,可他不会离开这里的。
从他再次回来后就这么决定了。
“我一定不会让位的霍哥,就算你继续招新的乐队,给我们‘心洞’的钱也绝对一分不能少!”濮名名扭头示威道。
霍东无声的笑着,随手不经意的拿过来濮名名面前还剩下半杯的蜂蜜水仰头一口气喝光,把空杯子递给豆豆,“再给名名来一杯。”
阿ben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霍东,埋头继续擦拭手中另外一只水晶酒杯。
“元杰今天没有来?”霍东探过头去悄悄问豆豆,声音不高,但是濮名名因为就在活动旁边坐着,所以还是听到了。
豆豆摇摇头,“那天那个长发男人也没有再来。”
“哦,”霍东又坐回来,接着轻拍濮名名肩膀,“走的时候告诉我一声,我送你回去。”
濮名名扭头凑过来抗议,“我自己能回去霍哥……”
“我们说好了的!”霍东不容拒绝道。
“……”濮名名没辙。
他有些不太想回去,回去还得尴尬的面对元杰,这次可真是尴尬了,元杰那个不要脸的居然还给把精咽下去。
可是不回去的话他得去哪儿?去霍东家住?
不要啊!这么长时间濮名名都不好意思看霍东,就是因为他梦里是霍东把他的精吞下去了啊!
濮名名一边看着台上的乐队表演,一边思考着下一步怎么办?回去直接跟元杰说明请他出去的话,照他那性格多半不会走,反而会更牢牢的黏在他家里。
要么他搬出去吧?但是这个房子还剩下半年的租约才到期,一个月房租就三千,半年两万块,他舍不得啊。
去霍哥家借住?没有成行的理由啊,直接跑过去更不好意思了。万一每天都会梦到霍哥,然后给人家床单天天弄脏了洗,他濮名名就干脆别见人好了。
元杰那人他最清楚,要是脸皮厚起来,还真厚!濮名名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哦!真是稀客,多少年没有见到你了,怎么会想起来过来看我?”从阿ben那里突然传来惊讶的声音,濮名名好奇转过身子去看。
“你还好吗?我早应该回来看看你们的。”说话的是个男人,他坐在阿ben的对面,跟霍东隔着一个空座椅,他将一个文件袋放在吧台上面,“随便一杯什么都行。”
“那就老样子?”阿ben笑着问道。这种表情一看就知道他们是老熟人,听说话还像是好几年都没有见的特别熟悉的老熟人。
男人温和的笑道:“没想到我这么多年的习惯你居然还记得,不过今天开车来的,朗姆可乐吧。”
“稍等。”阿ben模式化的回答,低头准备东西。
“这是谁?阿ben的朋友?”濮名名好奇的问着霍东。
“……嗯……”霍东想了想,“算是吧,他是这家酒吧以前的合伙人。”霍东说的很含糊。
“哦……”濮名名侧头看着那个男人,男人专注的看着阿ben娴熟又潇洒的动作,他又重复一次,“他是阿ben的朋友?”
“嗯……算是朋友,认识都好多年了。”霍东回答濮名名的问题,不过眼睛却是盯着台上的乐队。
濮名名感到好奇,阿ben他认识有五年,从来不知道他还有比他知道的认识更久的朋友,而且这么多年一次都没有见过。有霍东的遮挡作掩护,他认真地打量着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看起来跟霍哥差不多大,看样子像是三十多,一副成功人士打扮,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的西装和领带,还有放在吧台上的手腕处漏出来的腕表,上面镶一圈钻,处处透着有钱人的信息。
刚才粗略一看身高也许180靠上,看着阿ben的眼神比较温和,但是谁都不能忽略里面的精明。
阿ben将一杯饮料推到这个男人面前,“朗姆可乐。”
“谢谢。”
男人拿起杯小喝一口,接着转头,对上濮名名的视线。
濮名名一怔,没想到这个男人会突然回头看他。
这个男人优雅的朝他友好的点头一笑。
濮名名回以同样一个礼貌的微笑。
霍东用余光瞟到了濮名名不自然的视线,他顺着濮名名的方向看向身后。
“你终于肯回头了。”男人道。
霍东转身,冲男人笑着招呼道,“没想到你会来这里。今天有一个新乐队试演。”
男人将放在吧台的文件袋递给霍东,“这个文件你刚才离开的时候忘了带,我给你送来了。”
“谢谢,今天的酒我请。”霍东结文件袋,打开数数里面的纸张,随后又放好,“我先把东西放进去,你先自便。”
“我不会客气的。”男人笑道。
霍东起身往后门走去。
濮名名跟站在吧台内的豆豆心有灵犀的对视一眼。
“汪兴海!”男人换到了刚才霍东坐的座位上面,他朝濮名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