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负绯瑶挑眉点了点头,随后将盒子递到了爵里面前。
爵里小心翼翼地接过,从里面拿出了手链,深沉的目光落在了她那节白皙纤细的手腕。
就在他犹豫着要不要主动去拉起她的手时,负绯瑶自然地将自己的手递了过去。
清隽俊美的脸庞迅速掠过两抹红晕,随后伸手拉起负绯瑶的手,认真地将自己买的手链戴在了她的手腕上。
他专注地看着她的手腕,往日冰冷的脸上泛起了丝丝柔色,就像对待珍贵的宝物那样,小心翼翼地捧着她的手。
就像她在他脖子给他戴上项圈那样,他也想在她那里留下标志。
客厅内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见爵里戴好手链没有出声,负绯瑶不紧不慢地抽回自己的手,率先打破了静谧的氛围:“很好看。谢谢。”
看着自己落空的手,爵里有些失落地半垂下眼眸,抿着薄唇没有出声。
负绯瑶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缓缓站起身来,走到一旁拿起了自己的风衣,道:“走吧,到黄泉冥纸店那边,黄泉酒肆差不多到时候营业了。”
“好。”
~~
深夜的繁华过后,取而代之的是空虚与令人无所适从的静谧。
一个年轻男子拖着疲倦的身躯独自走在空荡荡的街道上。
在经过一处老街区时,一间散发着暖色调灯光的店落入了他的视线。
漆黑的四周只有那家店正在营业,所以显得特别突兀和引人注目。
男子的脚步微微一顿,在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最终挪开脚步往那家店的方向走去……
“叮铃~~”
挂在门上的风铃随着古朴木门的推开发出清脆的声响。
一道高高瘦瘦的身影走了进来,打量的目光落在了四周,随后自己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
这家店的装潢还真是古朴,一片墙壁上挂着小小的木牌,上面写着店内贩卖的东西,但居然只有他来光顾。
不过也是,现在都这么晚了,谁还会跟他一样在外面游荡呢。
“砰!”
一坛酒随即放在了他的面前。
男子错愕地抬起头,正对上一双勾人的杏眸,苍白的嘴唇动了动:“我还没点酒。”
负绯瑶唇角一勾,自然地在他对面坐下,“没关系,我请你。”
男子微微一愣,随后礼貌地回以一句:“谢谢。”
他瞥了一眼那个古色古香的酒坛,好奇地询问道:“这里是酒馆?”
负绯瑶轻挑秀眉,反问了一句:“怎么?你没看门口的招牌就走进来了?”
男子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是没怎么注意。”
他只想着有个地方暂时待着就可以了,倒是没想太多这里是干什么的,反正他身上有带钱,不怕被赶出来。
负绯瑶没再多说什么,随后倒了一碗酒推到了他的面前,“尝尝吧。”
想想也是,她这家酒肆的名字那么诡异,谁看了还敢进来呢?
“谢谢。”
男子端起那碗酒,目光还是不自觉在酒肆内打量起来。
他的目光在扫过不远处的柜台时,看到一位正在拨算盘的银发男子面无表情地望着这边。
即便那个长相俊俏的男子站在那里没对他做出什么举动,但他还是感觉到了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最终,在爵里的“死亡”注视下,他硬着头皮将手中那碗酒一饮而尽。
(内心:大哥,我都喝下去了,你别再看着我了行不?)
令年轻男子没想到的是,清酒在进入口腔的那一刻,那味道随即勾住了他的味蕾,使他流连忘返。
“这酒还满意吗?”
“非常满意!”
年轻男子的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干脆自己直接拿起酒坛往自己碗里倒酒。
负绯瑶一手撑着下巴,不紧不慢地出声道:“现在这么晚了,你怎么在外面还不回去?”
听到她的询问,男子手头上的动作猛地一顿,脸色变得煞白。
看到他的反应,负绯瑶更加来了兴趣,“有什么事的话,不妨说出来,我看看有没有解决的办法。”
“不会有的。”
年轻男子有些恍惚地呢喃着,“说出来你也不会信的,我住的房子闹鬼了,不敢再待下去了,我已经好几天没有回去了。”
负绯瑶好奇地挑着秀眉,“哦?这是怎么回事?是凶宅么?”
“不是。那是我家的祖屋。一直以来都没什么事的,但就是这近一个月,我总能在自己的房间里听到女人哭声,电视也总是会莫名其妙打开,房间里的灯也是。”
说到这里,年轻男子子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胳膊,一副陷入那种氛围的样子,变得格外不安,“我已经快要被折磨疯了。”
“没找懂这一方面的人去看看家里怎么回事么?”负绯瑶问。
年轻男子摇摇头,有些绝望地道出一句:“没有人会信的,大概都会觉得我是疯了吧。”
所以他从没有告诉别人,一直假装什么事都没有,仍正常地过着,其实内心是十分煎熬的。
但最近他真的受不了了,夜里的哭声让他愈发地恐惧,巴不得离开那个自己住了二十多年的地方。
“你自己一个人住么?”
男子点点头,“是。我父母都在国外。”
负绯瑶若有所思地抿了抿红唇,“我是相信你的。因为我懂这一方面。如果你相信我的话,可以交给我处理,我帮你看看怎么回事。”
听到她可以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