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张梓瑞十分感谢他们的仗义,要给谢礼,但六子他们都没要。对于他们来说修个篱笆也不费事,只不过举手之劳而已。离他们不远的吴家和另外两家人,也加固了自己的院外的篱笆。
这时温奇文克父、克母、克六亲的流言悄悄在村里流传开来,也不知从谁开始。
张家内屋,温奇文用瓦盆烧了一盆柴火,让屋里暖和一些。室内的大床上,张梓瑞和温奇文盖着厚厚的被子,睡得正香。他们此时还不知道村里的流言,一心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屋外,漆黑的夜里也能看到银白一片,雪花还在洋洋洒洒往下落。冬夜里十分寂静,四周一点声音也没有。
半夜,后山传来一声狼啸,打破了这片沉寂。村里的狗似乎被狼啸吓到,惊慌的叫了起来。随后,山里又传来一声接一声的狼啸。
张梓瑞睁开双眼,这几天晚上,每天都能听到狼啸。开始这声音离得挺远,隐隐约约能听到。但随后几天这叫声却越来越近。
为了安全考虑,张梓瑞把砍柴刀,放在了屋里。温奇文和温奇武准备了弓箭,每天夜里张梓瑞都吩咐温奇武关好门窗。现在他们兄妹几个全都住在了正屋,晚上准备个马桶,也不出门。张家亦是如此。谁知道狼群会不会来,什么时候来?别半夜起来上茅房被狼叼走就麻烦了。
张梓瑞听着屋外此起彼伏的狼嚎,这些狼天天晚上这样折腾,村里的人怕是早就怕的麻木了。但他总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也没接触过狼群,心里始终觉得不踏实。
“瑞哥,睡不着?”温奇文也被狼嚎吵醒,睁开眼,就着室内微弱的火光,就见张梓瑞也醒着。
“恩,我看这些畜生迟早会下山,我想了想明天我们还是在做些准备才好。”张梓瑞觉得那低矮的篱笆墙没什么安全感。
温奇文:“瑞哥,你想怎么弄?”
张梓瑞:“我想了想,在四周挖坑做险境肯定是来不及了。而且也费时费力。家里不少木棍,不如在篱笆周围插上削尖的木棍,即使狼来了越过了篱笆,也是非死即伤。”
温奇文:“好,我听你的。”
第二天一早起来,温奇文叫来温奇武,两人在院里的柴火堆里挑了不少两指粗细的木棍,将两头削尖,一头插进土里,一头露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