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前一秒把你宠上天任你胡闹,下一秒也能抹了你的脖子,让你死不瞑目,这才是变化无常的魔术师西索。
“对,就像这样全部含进去,用上舌头,慢慢来……”
前一秒还在放杀气的人下一秒居然强迫他给他口、交,卧槽!他这辈子比上辈子更憋屈,一个妹纸没搞到手还尽和男人折腾,初吻初攻初受初交尼玛的全给了和自己一样的汉子,他这一辈子都别指望摆脱这些心理阴影了!
“唔……”巨大的事物往嘴里更深处顶了顶,他的喉咙发出正常的生理排斥,想要后退,却被压在他头顶的手按了回去。
嘴角都快裂开了,从喉咙深处传来的呕吐感让他异常难受。
再这样下去,他绝对会窒息。
快崩溃的最后一秒,西索总算放过了他,他趴在床边干呕,咳嗽,西索一手托着他的身子,一边给他拍背,泪腺终于崩溃了。
身体变小了,似乎连理性的控制能力都变弱了,现在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异常的强烈!
“我要杀了你!”
小孩子软蠕蠕的声音从被折腾过的嘴巴你冒出来,怎么听都像在撒娇,怀里的小家伙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起来要多可怜有多可怜,西索亲了亲那眼泪纵横的小脸蛋,语气柔软下来:“好了,小家伙,不玩了~”
草掐着他的脖子死不放手,非要把吃奶的力气都用出来不可,西索尽放任他没有阻止,就在他以为这样说不定真把西索这变态掐死的时候…
他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草发现自己还是在西索身上,只不过不是在西索卧室里。
他坐在西索腿上,前面是一个长桌,坐着三男一女包括西索和他一共六个人,几人身后,除了西索,都站着两三个人。
气氛很沉闷,杀气被隐藏的很好。
怎么看,都像是在搞非法集会。
为首那个浅栗色眼睛的女人开口道:“外区的码头以前一直是放任状态,各种阿猫阿狗的势力都要夹一筷子,虽然都是些不成气候的垃圾,但是多了蚂蚁也可以吞象,我建议三大家族联合分管那里,k,你怎么看?”
“随便~”
西索连眼皮都没抬,见他醒来,开始专心致志的给他灌酒。直到一杯红酒见了底,草大脑发昏的时候,才听见那个女人的声音再次传来,这次断断续续的,完全听不真切了。
昏昏沉沉的时候好像被西索放了下来,他趴在桌子上,四周一片朦胧的,完全看不真切,干脆的闭上了眼睛,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感觉再次被人抱了起来,结果还没有两秒钟,就屁股着地跌在了地方。
酒醒了一点,草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脚边有一截断掉的手臂,他抬起头来,男人伸着双手,原本是右手臂的地方现在成了一个平整的切口,鲜血喷出来,男人终于惨叫出声。
西索迈着步子从门口走过来,银灰色的眸子满是杀气,食指和中指夹着扑克牌,表情一贯的慵懒,走过来将他从地上抱了起来。
“不要随便碰我的东西~脏~”
非法集会最后变成了非法暴动。
草已经彻彻底底的给西索这变态刺激醒了,趁着西索加入大乱斗的时候钻进了长桌底下,然后朝门口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