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我--是秦朗让我干的啊!”
“不要解释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冷冽已经从他怀里离开,此时像座山一样站在叶恕行面前,而叶恕行渺小的像一只虫。
“我绝对不会原谅你!你要为此付出代价!”冷酷加愤怒的声音不停在耳边回响。
场景瞬间转换--
法庭里,叶恕行被关在被告席上,看着铁栏杆外面的人,衣服上印着大大的“囚”字!
“不对啊!为什么关我?我还没进监狱为什么要给我穿这种衣服啊?”他大喊大叫着。
“肃静!肃静!”法官敲了两下锤子,“被告不得喧哗!现在开庭!”
叶恕行一看,法官竟然是冷俊!那这还审个屁啊!
“法官阁下,被告绑架我的当事人,还企图qiáng_jiān他,这是不争的事实,希望能严罚这样的社会败类,还社会一个安定,还我的当事人一个清白!”
是谁?是谁在放屁!
原告方律师吕锡鸣一身黑色西装,神情严肃地陈述着。
啊!叶恕行双手抓着铁栏杆死命地摇着,“姓吕的你说什么?你再给我胡说八道!”
“被告请你肃静!辩方律师,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啊?”宫昊雷打了个哈欠,放下了一直搭在桌子上的腿,皱了皱眉然后笑着说:“不好意思!昨天晚上没睡好,精神不太好,什么也不想说!”
“为什么是你?为什么是你这头死肥羊?你还有没有良心啊?我要换律师!我要换律师!”叶恕行两条腿也要爬到栏杆上了。突然身后被人一拉,转过头一看,秦朗穿关警服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坐好。”
哈?“秦朗你怎么在这里?你怎么是警察?”
“我为什么不能是警察?”秦朗淡淡地一挑眉。
“那你为什么不帮我?是你让我绑架冷冽的啊?你快说啊!”冲上去抓住秦朗的衣领死命地摇。后者毫无反应。
“现在本席宣判--”
什么?这么快就宣判了?
“被告人叶恕行,犯绑架罪加qiáng_jiān罪加猥琐罪,罪名成立--”
“喂!你们搞什么?哪有这么多罪?我没有罪!放我出去!有没有王法啊快放我出去,我是无辜的!”
“判被告人拖出去被lj一百遍,然后拿去喂狗!”冷俊非常冷漠地念着审判书。
一块大石头砸到叶恕行头上,瞬间眼前眼冒金星昏天黑地!双腿发软跟两根面条似得直晃荡!
“嗯!很不错的判决!”冷冽突然出现,满意地微笑着点头。
“很公正。”吕锡鸣扬起嘴角。
“啊还以为可以听到更有意思的判决呢!”宫昊雷晃着脑袋,不过笑得最开心的就是他。
这个世界真他妈的黑暗啊!叶恕行摇摇头刚找回焦距就发现自己脖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挂了一块牌子,旧社会里游街示众时挂在胸前的那种,上面用红笔写着:绑架!qiáng_jiān!猥琐!
“这什么鬼东西啊?”
刚骂完,左右两边就被两个警察架住了往外面拖,抬头一看竟然是大胆和江洋。
“怎么是你们?”
“头儿,你太让我们失望了,没想到你竟然干出这种事!”大胆哭丧着脸,悲痛欲绝。
我、我没有啊!大胆你要相信我啊!
“小绵羊,我不要了!你路上保重吧!下辈子要做个好人!”江洋推了一下黑边框眼镜,闪出一道白光,刺得叶恕行睁不开眼。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你那辆破车?下辈子做好人?我这辈子就不是好人了?
“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我没有罪!冷冽你个王八蛋!负心汉!我饶不了你!秦朗你个杀千刀的,都是你的出的馊主意你快给我说话!放开我我没罪”
“放开啊!”床上的人猛地直起上身,两只手在空中乱挥,几秒钟后才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
他在自己家里,在自己的床上。
“呼呼呼”叶恕行放下手,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快超负荷了,慢慢闭上眼,全身的力气像被抽走一样又重新倒回床上。
恶梦!绝对真正意义上的恶梦啊!
瞄了一眼床头的闹钟,已经快七点了,晚上七点。这种日夜颠倒的日子,他过了多久了?啊--其实也没几天吧?好像快一个星期了,养了三天的伤,然后--叶恕行皱了皱眉,身上被汗弄得湿露露的,很不舒服,想去洗澡却懒得动。想起那个现在还让他心有余悸的梦他都会脚底发凉,梦里的场面真是让他冷汗都要出来了!为什么会做这么可怕的梦? 难道--这个梦是他将来的征兆?想到这里叶恕行怔了一下,把身体像只小仓鼠一样缩成一团,脑子里全是刚才梦里的画面还有冷冽刀一样的眼神还有那块写着他的“罪行”的牌子。
“不会--这么惨吧?”梦是乱了一点,但理一理还是有点头绪的,唯一的结果也就是他被--
思绪突然被一阵铃声打断,是他的手机响了。叶恕行没下床,而是伸手往床低下摸了一会儿,摸到了手机拿到耳边--
“喂--”有气无力。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轻笑,说:“开工了。”
“啧!知道了!”叶恕行咬了牙,不爽地皱起眉,“你可真像妓院里的老鸨!”
“唔--那你就是我的头牌了。”
叶恕行“啪”地把电话合上了。
开工开工!想到等会儿要开工,叶恕行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