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微微一笑,上下打量了一下吕锡鸣说:“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之后我更加的确后果的严重了。”
“你--”吕锡鸣气得话也说不出来。
“好了好了!先跟我出去,不然就得看活春宫了!”秦朗瞄了一眼床上已经激动到扒衣服的两人,推了一把吕锡鸣,“而且你现在不是斗气的时候,你建议你先去看一下外科,或者骨科,你的确你骨头没断吧?”
吕锡鸣忍住想咬牙的冲动,看了一眼床上旁若无人的两人,最后还是跟着秦朗走了出去。
“要不要帮你们挂个’请忽打扰’的牌子?”出了门的秦朗突然又钻进一个头问。
回答他的是一个花瓶,砸到了门上。叶恕行扔的。
“啊~~哈~哈~~”接吻此时成了一种最激烈的运动。叶恕行和冷冽吻到气喘吁吁呼吸急促。但是两个人心里和身体同时在叫嚣着:不够!还不够!
叶恕行已经躺在床上,冷冽压在他身上紧紧抱住他,两个人呼吸了足够的空气之后马上又吻上对方。
“叶子,我们有多久没做了?”冷冽用唇在叶恕行身上点燃一个个火苗,双手解着他衣服的扣子,外套不知道什么早就被扔到地上了。
“不记得了--”叶恕行闭上眼感觉着冷冽身体的温度,很热!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热。
“啊~~!”冷冽拉下了他的裤子直接含住了他还被内裤包裹着的分身,隔着一层纤维传来的湿热感让叶恕行咬紧牙关,不让呻吟从嘴里声泄出来。
“你--你身上怎么这么热?”叶恕行下意识地扭动着腰寻找舒服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