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叶恕行轻叫了一声,跟上秦朗的脚步,想了想转过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两人,宫昊雷正好给他抛了个飞吻,他马上转过头。前面,秦朗一言不发,一直到两人到了一处人稍微少一点的地方,他才松开叶恕行了。
“你干吗不说话?”第一个问题,秦朗问的。他好像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然后把领结给扯了下来。
“一时感触太多,难以用语言表达。”绝对是实话,叶恕行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秦朗白了他一眼,“没事别靠近宫昊雷,被他啃得骨头都不剩,他可不是羊!”
叶恕行很想告诉他,在自己眼里宫昊雷就是头大“肥羊”!而他也正是为接近这头肥羊而来。
“谢谢你了!”故意转移话题,叶恕行笑着说:“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真巧啊!你好像喝多了点啊!”
秦朗低声诅骂了几句,一只手熟悉地解开了衬衫的两颗纽扣,露出小半个胸膛。
哎?叶恕行眨了眨眼,打量了一下他,问:“你是不是喝春药了?”扫黄的时候经常可以看到这种情况,吃了春药的女人衣服脱了一地,当然,也有男人。
狠狠瞪了他一眼,秦朗有些不情愿地说:“白酒喝多了而已--该死!”
“那你快回去睡一觉吧!我怕你再呆一会儿衣服都tuō_guāng了,这不是便宜我了?哈哈!”叶恕行开玩笑地说,想调解一下气氛,不过笑得的人只有他一个。秦朗用他细长的凤眼撇了他一眼,他只有乖乖闭嘴,谁让对方是他恩人呢!
“你一个人来这里干什么?”秦朗突然问了一句。
“啊?你怎么知道我是一个人?”
“冷冽要是来了还会让你‘勾搭’别的男人?”秦朗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有没有搞错?“谁他妈的勾搭别的男人了,明明就是那变态上来勾搭我的好不好!”叶恕行为自己报不平。
“哼!从你刚才看宫昊雷的表情就知道你对他很感兴趣。”
心理医生,真是个讨厌的职业啊!叶恕行咬了咬牙,他只当秦朗是真的喝多了,可又不能告诉他他对宫昊雷是有任务在身,现在他算是知道“有口难辩”是什么感觉了!特别是被别人冤枉劈腿了!
“随你怎么说,你喜欢你尽可以去告诉全世界说我劈腿!哼!”看谁理你!
“你--”秦朗想说什么,但明显是酒劲上来了,他摇了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但好像没起到什么作用,身体突然向前晃了两下整个人就倒了下去。
“喂!”叶恕行眼明手快地把他拉住靠到自己身上,同时也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靠!茅台啊!
“要命!你这被谁灌的啊?拿白酒当白开水啊!”真是的!“喂!还能走吧?还有知觉没?”
“好吵!”秦朗皱着眉慢慢直起身体,起从叶恕行身上起来。
“嫌我吵,那你自己回房间睡觉去!”刚说到这儿,不远处的人群里发出一阵小骚动,叶恕行头脑清楚先望了过去,这一看就愣住了。
人群中间,冷俊和冷毅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正和吕锡鸣在说着什么,三个人脸上挂着公式化的微笑,叶恕行还是觉得冷俊不像有个快三十的儿子的男人,当然冷毅也不像是个有个四十多岁儿了的男人。他们旁边还站着一些穿着讲就的人,形成一个独特的圈子,宫昊雷也在其中。正看着,从冷俊身后又冒出来个人,正是冷冽。
眼前一亮,叶恕行下意识地笑了一下,正想着要找个机会跟冷冽打个照面。
“你笑什么?”
笑容僵硬了,他忘了这里还有个秦朗。秦朗一边问,一边眯着眼想回头看,叶恕行一把把他拉回来。
“你醉了!别乱看了,快回家睡觉!我送你回去休息!走走!”
“唔--”秦朗被他这么一弄头一晕,顺势就倒在叶恕行身上,被他架着走了。“你干什么?我还没醉--”
“醉了醉了!你看你路都走不动路了!”叶恕行死命地拖着他,根本没让秦朗站稳的机会。
“你快要把我的衣服抓烂了!”
“等到了房间里你tuō_guāng了都不要紧!快走!”
两个人跌跌撞撞地离开了,叶恕行架着秦朗,就差把他当麻袋扛在肩上了。
而这时,另一边人群中央,冷冽面无表情地看着叶恕行和秦朗两个人往船舱里走,一路上秦朗像挂在叶恕行身上一样,叶恕行把他的手臂架在自己肩上,另一只手搂着他的腰。
“你的酒杯要被你捏碎了。”
不留痕迹地收回眼神,冷冽侧过头看着眼前的吕锡鸣,没说话。
吕锡鸣也不在意,反而笑容满面地问他:“那小子不是跟你一起来的?”
“你想说什么?”冷冽冷冷地问。
“我只是好奇,应该是自己的情人的竟然跟别的男人来度假,难道你不知道?”
冷冽看了他一眼,把视线移开,“不管你的事。”
“怎么?”吕锡鸣耸了一下肩,“我以为你肯来就是原谅我了。”
“我是跟爸爸和爷爷一起来的,他们的命令我不得不听。”
“什么时候冷冽也会听别人的命令了?”
“你们在聊什么?”
两人抬起头,看到宫昊雷搂着一个女人的腰笑眯眯地向他们走来,另一只手上拿着酒,身体和女人能碰到的地方基本都粘在一起了,整个就是个放荡公子的典型。
冷冽仍然沉默,吕锡鸣看着他皱了皱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