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卯年立刻吹胡子瞪眼,“还藏着干嘛,好东西要分享啊,乖徒弟!”
“可是?”
“是你手里这个?既然哪来了就不要客气,老头子等不及拆礼物了啊。”
夏树手里的东西被抢了过去,丁卯年看到装在礼品袋里面的是个糖果盒大小的铁盒子,盒子有一本书那么大,丁卯年打开就看到里面是纸牌,但是又不同于他见到的纸牌,而是夏树用在漫画里的那些人物。
夏树介绍到:“这是一套三国杀纸牌,共有153张牌。因为那篇漫画我暂时没有时间更完,所以我做了这个给您解闷。这个玩起来不费劲,而且也可以顺便了解三国的故事,相信您会喜欢的。不过需要几个人一起玩,所以我说不适合现在拿出来。”
丁卯年大声笑道:“胡说,现在拿出来正好,待会客人走了,你留下来给老夫讲讲怎么玩,我感兴趣的很。今晚不要回去了,丁逸,你给夏树准备房间去。”
夏树:“……”就这么被迫留宿了。
当天晚上,夏树被灌了不少酒,也吃了许多东西,最后都走不动了。丁逸扶他进了浴室,夏树也晕陶陶的,丁逸只好帮他洗澡。吻过的记忆又浮上心头,丁逸的手摸着摸着就不老实了。趁着夏树昏睡偷吻让他觉得不亦乐乎,因此竟然越陷越深,火烧到了下面,丁逸咬着夏树的唇,终究忍不住把手伸到下面,他握住了两个人的那根,用力摩擦着,带来阵阵战栗。
夏树突然睁开眼,不在状态地问道:“丁哥,你在干嘛?”他身体是难受的,有一股yù_wàng无法发泄,但他对自己的危险处境毫无察觉。
丁逸看他无辜的样子,那一声“丁哥”让他的快乐达到极限,终于喷薄而出。丁逸赶紧用水冲洗掉证据将两人的身体擦干净,把夏树放到床上,落荒而逃。
act29
夏树比丁逸醒的要早许多,这是他的生物钟如此。夏树洗漱完下了楼,被佣人引导了餐厅,丁家饮食比较复古,早餐是清粥小菜,外表不错,但是吃起来一般。夏树吃完就打算告辞回去了,结果管家告诉他丁逸的父亲请他过去。
夏树跟着到了一间会客室,只见室内正中央的方形桌子上正摊着他送过来是三国杀纸牌,坐在屋子里的有六个人,丁卯年、丁逸的父亲还有四个年轻英俊的军官。丁卯年笑容和蔼亲切,几个军官也在安静地钻研纸牌,坐在显眼位置的丁孔并不是圆脸大耳,反而下巴尖瘦十分俊美,但他的眼神锐利异常,无形中散发着执掌天下的气势。
夏树打了招呼:“老师,丁先生,早上好,听说你们要找我,不知何事?”
丁孔手里拿了五张牌,此时他放下手中的牌,这个动作十分随意,却有着不紧不慢的气度。丁孔极力露出笑容,那笑容在他冷肃的脸上却有着可怕的寒意。他对夏树说到:“小夏,过来坐。”旁边的军官立刻让出了位置。
丁孔有一种不怒而威的气质,他的笑容能让人竖起汗毛,不过夏树也只是喉咙一紧,想到彼此无冤无仇,不再害怕,做出微笑的样子缓解自己的紧张,走到丁孔身边坐了下来。
丁孔这些年见过的人不少,能够在他面前一开始就镇定自若的年轻人不多,不禁对夏树十分赞赏。
夏树已经猜到他们想要他来做什么,只是很好奇丁逸的父亲会对这种游戏的玩意感兴趣,而且还将自己的部下带过来。夏树压根不知道在场的年轻军官在军队里地位不低,反而没有压迫感。
丁卯年津津有味地观察手里的纸牌,结合夏树已经发在网上的漫画去思考这段历史,加上他平时收集的线索,原本一筹莫展的考究终于豁然开朗。丁卯年此时也不禁心急:“好徒弟,这些牌上这么多故事,你给我讲一讲。”
丁孔压住他父亲凑过来的手,丁卯年正好坐在他右手边,“爸爸,你别急,让小夏讲讲这三国杀要怎么玩。”
夏树让他们把牌还给他,然后理好牌,问道:“因为人数不够,我们先玩个基础版的,需要五个人来玩,因为需要一个主公、一个忠臣、一内奸和两反贼,这次我来当主公,因为主公身份是公开的,然后还需要四个人,你们谁参加?”
丁孔看着那个四个年轻军官,说到:“你们来玩吧。”
丁卯年气了,“我呢?”
丁孔无奈:“爸爸,以后找孩子们陪你玩,现在是在熟悉规则呢,你先让夏树教会了我们。”
因为人数齐了,夏树发了牌,告诉她们怎么玩,然后在玩的过程中慢慢说明规则,第一lún_dà家大家问了很多问题,夏树也耐心地解答,不过规则不算难,技能牌多用几次也就知道怎么运用。三轮过后问题就少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