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颜见状,心里涌起一股奇异的满足感,语调也变得轻快了许多:“萧大哥,你能看出它的年份吗有没有千年”
萧睿渊接过木盒子,放在桌子上打开,当看到里头躺着的已经长‘成’人形的人参时,深潭似的眼眸流‘露’出显而易见的‘波’动。
见上面沾着些许泥土,莫颜用手轻轻地擦净,找来一个木盒子装了进去,这才拿着出了空间。如果这棵人参的年份不足千年,她可以再次种回空间里,让它长成千年人参。待长成后拿出来,就说又在山里找到了一棵,也不会引起怀疑。
小心的将其中一株挖起,莫颜仔细的看了看,大概是有灵气和灵泉的双重滋养,人参的表皮似乎变的平滑了些,就算没有凑近细闻,也能嗅到一股淡淡的人参味儿。
最靠近灵泉的两棵年份最久的人参也发生了一些变化,除了枝叶变绿结了种子外,还长出了两片嫩叶,显然生命力很旺盛,就算没有移植到空间里,它们也还有生长的空间。
这些种子成熟了,摘下来种了就能长‘成’人参,尽管昨天移植进来的人参不多,有了这些种子,用不了多久,她就能拥有一大片参田。
莫颜进入空间,来到了灵泉边,见昨天移植进来的几十棵人参,枝叶翠绿了不少,连原本开着红‘’也结了子,顿时高兴极了。
萧睿渊眼睛一亮,显然对莫颜所说的高年份人参有所期待。就算不是千年人参,‘女’子的这番用心,也让他心生感动。只是看着她行走间晃动的左手,未收回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最后又若无其事的松了开,谁也不知道这一瞬他在想什么。
说完,不等萧睿渊开口,她连忙奔去了卧室,还没有忘记关上卧室的‘门’。
手背像是要烧起来了似的,莫颜适应不了他这样,连忙岔开了话题:“昨天进山收获不小呢,我找到了一株高年份的人参,只是不确定它到底有多少年,你先坐下来,我这就拿来给你看。”
萧睿渊轻轻地握着她的手,盯着她的手背没有说话,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
习惯了他的面无表情,习惯了他鲜少外‘露’的情绪,现在看到他‘露’出这样的神‘色’,莫颜暗自偷乐时,又不忍心了,出声安慰道:“这点伤口算不得什么,过几天就好了,真的”
莫颜吐了吐舌头,如实的将受伤的原因说了一遍,就看到了萧睿渊的脸上,尚未收敛起来的疼惜和自责,一时呆住了。
萧睿渊仔细的把伤口抹了个遍,又寻来干净的白布细细的包扎好,试了试松紧,确定包扎的力度不会影响伤口的恢复后,这才虎着脸再次问道:“怎么回事”
说起来,这‘药’膏确实非同凡响,上次受伤抹了两次后就只剩下浅浅的红点,她知道这样的‘药’膏难得,便把剩下的大半瓶放在了空间里,以备不时之需。空间具有保鲜功能,也不怕‘药’‘性’挥发会过期,这次她见伤口不算特别严重,用灵泉水洗洗,涂抹普通的伤‘药’就能好,就是时间会久一点,便没有用那瓶膏‘药’。
淡淡的‘药’香味萦绕在鼻间,莫颜的鼻头动了动,觉得味道很是熟悉,她歪着头想了想,终于记起去年进山寻找赤蟒时被荆棘扎伤,这人大半夜的送来了一瓶‘药’膏,那‘药’膏不就是这个味道么
莫颜坐着没动,目不转睛的看着萧睿渊给她换‘药’,感受到手背上轻柔的触感,像是触碰到了她的心底,涌起一股酥酥麻麻的暖意。
他绷紧着脸掩饰着心头的震动,飞快的从腰间的封带取出了一瓶上好的伤‘药’,小心翼翼地执起莫颜的手,动作轻柔的在她的手背上涂抹开,仿佛捧着的不是一只可以‘揉’捏的手,而是一件珍贵易碎的瓷器
萧睿渊不知道‘女’儿家的小心思,被心爱的姑娘这么直直的盯着,只觉一股难以言喻的躁意直冲心田,清俊的脸上瞬间爬上了几丝红晕。
想到这里,她的心里泛起一阵阵甜意,清澈的眸光不自觉的染上了几分情意。
如此想着,莫颜到底没有胆子敢直接把这句话吼出来,她抬头看着冷脸的萧睿渊,又偷偷地欢喜起来,他这是太在乎自己吧
周围的温度突然降低了许多,莫颜打了个寒战,心里莫名的生出了些许胆怯,有些不敢抬头看某人‘阴’沉的脸。等她意识到自己丢人的反应,很是唾弃了一番:她又没做错事,这还是为了他才手上的,她心虚害怕个鬼啊
伤口原本就又长又深,即便被灵泉水洗过,又敷了几次‘药’膏,也还是很显眼。莫颜的手背白皙又水嫩,这么一衬托,伤口看起来愈发的狰狞,萧睿渊黑沉沉的看着,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萧睿渊的动作太迅速,还沉浸在再次见面的喜悦中的莫颜根本来不及反应,手背上的伤口就暴‘露’在了空气中。
想到这种可能,他的眉头皱的死紧,不由分说的解开了系在手腕上的结,动作迅速而轻柔的掀开了那一层层白布。
看着包裹着‘女’子手背的白布,萧睿渊只觉得极为碍眼,尤其在隐隐约约闻到上面传出的‘药’膏味时,脸‘色’愈发的不好看:“伤的很重”不然怎会包裹的如此严实
莫颜吓了一大跳,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不等她扭头看清手的主人是谁,头顶就传来了一道低沉不悦的声音:
“怎会如此不小心”
大大的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