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我知道我那麽用力,连续都戳在一个点的你一定很痛,让我亲自跟那个受伤的地方好好道个歉,好不好?」
「道什麽歉,不用歉。」明瑞是真的不想让明子乔看,一是怕他存著让他更痛的坏心,二是怕他真的心怀歉疚,看了会更难过。
「我是真的想弥补你,不要拒绝我嘛,瑞~~」
门外一只无辜的璧虎,被那一声声肉麻无比的瑞~~气功波及五脏六腑,爪上吸盘尽失吸力的从粉墙上无助的掉落地面,在背著地痛苦的挣扎半天之後,决定断尾求生而去!
就连壁虎都这样,距离明子乔最近的明瑞就更堪不住小娇妻接二连三的柔情攻势了,只见他将明子乔推到墙边,自己也往後靠,勉强在狭窄的隔间里隔出半步的距离,「好,要脱我自己脱,你这样用眼睛看著道歉就够了。」
只用眼睛看,那要怎麽“消毒”?可是明瑞的眼神很坚持不让他太靠近他的下半身,明子乔只好先敷衍的答应他,「好啦,知道了。」
当明瑞褪低牛仔裤,当明子乔看见那个周围的肉微微外翻,创处已经青紫肿胀的圆形小血孔,觉得很歉疚的小叔妻子马上就一个前进蹲下身子,双手拢著侄子老公的双腿用力抱住,
抱上来的力气之大,差点就把侄子老公给扳倒了!
「明瑞,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没想到,我们等下去挂急诊好不好,打一针破伤风我会比较放心,你……」
「拜托你节力,节力,还记得吗?」要不是背後就有隔板好靠,明瑞肯定跌倒。
明子乔贴在明瑞大腿上的头点了点,果然松开了一大半的力气,可是他接下来的举动,又让明瑞惊讶得腿肌绷紧!
「乔乔你干嘛?不要舔!」
「不舔不行。」明子乔对著伤口边伸舌舔一下,边抬头看一眼的表情很认真,一脸的懊恼,「你的血好咸喔。」
「人血跟人肉不都是咸的吗,你没咬破自己的嘴,吸过自己的血?」明瑞心里的不满与埋怨,被他的小娇妻很认真的一口一口舔掉了,剩下的,是几乎盈满心间的,热热的涨涨的欢喜,「好了好了,本来血都凝固了,你再继续舔,等下又要流血了。」
「我的明明就没这麽咸。」明子乔皱皱鼻子,最後还是将那些咸味全都咽下了。
「那是你吃得不够营养,连血都太淡了,吸你血的蚊子一定饿得很快,养出来的後代也不够强壮,随手让人一拍都闪不过,最後一门全都得香火全灭了。」明瑞用手指耙梳著明子乔的头皮跟头发,力道比往常要更轻柔,动作比之前要更缠绵,怜爱尽在未语之中。
「我听你在说“艋舺”(原文是卡通的台语发音,这里暂借艋舺的台语发音来用)。」将血都舔乾净了,明子乔又聚了一大口口水张嘴覆在伤口上,久久都不动。
「师傅说,口水可以止血、消炎兼止痛的喔。」明子乔满意的看著外翻的肉几乎都要被他泡白的创口,明知自己给明瑞的解释并不科学,更不卫生,可他自己给自己舔过手上的刺伤,他的发现,让他更加深信不疑。
这世上有很多事情,比如接吻,kǒu_jiāo,gāng_jiāo,正常的xìng_jiāo……本来就不能用科学跟卫生的角度,来度量这些行为是否有应该存在的必要性。
所以说,用口水给自己给他人止血、消炎、止痛,真正达到效果的,是那份自信自己能痊愈的信念,是那份要紧患者的真心诚意,口水本身的成份,只占很小的一部份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