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儿子真没有!”何欢真是冤死了,辩道,“儿子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被人冷水浇醒直接押入了总督府。
如今人人都说他与寡妇段通奸,真是冤死了!
萧夫人沉声道,“既然无你无干,你跪着做什么?”
这,这不是吓的嘛。
何欢急忙从地上起来,关切的问,“娘,你怎么来了?”
“还不是为了你这小畜牲!”萧夫人气不打一处来,挑眉冷喝道,“这事也怨不得你,以有心算无人,这是有人早盯上了你,你不中圈套才有鬼!”
何欢被关押以来,头一次听到这等知心话,当下将对母亲的畏惧丢到一畔,眼眶一热险些掉下泪来。
萧夫人一拍桌子,怒道,“不过,有一样,我早就与你们说过!家里有老婆,偏喜欢外头这些狐狸贱婊|子们!非要玩弄三五个狐狸精才显得你们英雄本色是不是!酒是穿肠药,色是刮骨刀!你若不是好去那些地方,不去喝那些猫尿,不去见那些婊|子,怎会被人泼上这种脏水!”
“今日有此祸事,皆因你立身不正之故!”
何欢呐呐认错,“母亲,儿子真的知错了。那个寡妇儿段,儿子真是见都没见过,连她鼻子眼什么样都不知道,儿子这也太冤了。”
萧夫人没好气,“我又不是总督,跟我说这个有什么用!”
或许真是苍天有灵,在张太医妙手仁心的医术下,段氏虽然身子仍十分虚弱,且张太医为了给段氏调理身子,开的药里含有大量的安眠成份。
故此,段氏在大半时间内都是在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