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立伟的手法纯熟,温热的大掌整个扣在了阚翔的敏感上,有规律有节制地自上向下,在整根掐紧自下往上撸上来。
知道途径哪里手劲该重,也清楚在哪个部分应该柔缓,分散着、撩拨着、掌控着阚翔的一切,看他在自己怀中化成一汪春水。
阚翔喘得快要断了呼吸,倒进伍立伟的身前呜呜胡乱扭动身体,想大声的喊叫出来,可惜伍立伟对他以吻封缄。
很快,他就交代在了伍立伟的五指下……
伍立伟拉着已经衣冠楚楚却还满脸红晕的阚翔出从更衣室内出来时,不出意外的被人指指点点了。
更衣室不隔音,试衣间里进进出出全都是人,被听了墙根也是在所难免的。对此,阚翔毫无羞耻心,笑脸迎人,捧着他怀里的那堆衣服屁颠屁颠地奔过去,生怕下一秒伍立伟会反悔,倒是精神无比正常的伍立伟显得有些最贼心虚了。
无论如何,一下子能卖出去这么多套衣服,售货小姐还是心花怒放的,尼玛!管你们在没在公众场合搞不搞基呢,她发达了,要提好多提成的!
趁着伍立伟拿着票据去收银台付钱的那功夫,阚翔赶紧捏着嗓子神秘兮兮地悄声嘱咐正给他往拎兜里装衣裤的服务员说:“美女,我刚才试穿的那些衣裤包括内裤你都给我装大两个码的,悄悄的装知道吗?”
“嗳?”服务小姐一愣,但很快机智过人的她点头如小鸡啄米,“懂懂懂,我完全明白。”
售货小姐说着赶紧又把先前给塞进去的衣裤拿出来,然后到后面仓库去找新的。
心里头琢磨着这帅哥道行挺深啊,还知道钓凯子给自己家里的男人买衣服呢,心眼够多的。
阚翔魔高一尺,伍立伟道高一丈。
阚翔类似于这种花他钱变相给阚飞往家拿衣服的事情可不止一次两次了,要么说傻子就是傻子,薅社会主义羊毛你丫的倒是换一只啊,可一只羊身上薅也忒明显了好吗。
所以,伍立伟每次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结款之前都会吩咐人家主管把他买下的衣服至少一半是要符合阚翔尺码的。
……………
薛印今天有点忙,给哈市下面县某水库做的服装从江苏总部发到了哈尔滨这边的办事处,对面业务室里只剩下了小姑娘打电话的声儿,小刘儿、小廖都跟着薛印亲自乘坐电梯下楼去接货。
总部特缺德,每次发货都发那种到货站自提形式的,也不知道那么大个公司怎么就差那么几个钱。
司机老王是跟薛印长期合作的,每次有货从总部到哈市,都是老王开车去把货从货站提出来给送到齐鲁大厦。
有时候老王会帮着搬货上楼,有时候老王还有其他活要拉的话,那么这些体力活就全都落在了薛印跟公司里另外两个男丁的身上。
这是他自己的公司,他能者多劳也是应该的。
件数大的话,那他真是一个人当两个人使唤,哐哐搬着大纸箱子从大厦侧门搬着进电梯。
箱子有轻有重,轻的时候没准一个纸箱子里就放了二十条领带或者两顶大盖帽,重的时候箱子里能放二十套西装。
西装都是悬挂立体包装从江苏总部发出来的,纸壳箱子里有两块垫木做支撑,这大大加剧了箱子的重量,有时候两个成年老爷们联手都未必能搬得住一个大箱子。
这一批货,薛印三人分了两趟才从一楼运到了十八楼的办公室,秘书小董特激灵,瞧着薛印一头的大汗赶紧拿走老板的茶杯给冲了杯热茶,剩下分检的工作就交给话务室的姑娘们就成了。
喝了一口茶,薛印瞄了瞄墙壁上的时钟,他搁在桌子上手旁的手机突兀响起。
打来电话的是他的一个关系户,他这是走了点关系,想通过手里的人脉了解了解某行工会主席的个人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