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咽好,嘴巴里的酒汁全都咔在阚飞的嗓子眼里了,咳得他俩眼一摸黑,差点没晕死过去。
阚飞咳得两侧太阳穴上方的青色大血管都鼓胀出来,跟要胀破他黑红的面皮儿似的。薛里来有眼色,见状立马抓起纸抽整个递到了阚飞的手掌心,嘴巴甜甜:“干爹,您慢点。”
“你小子咳咳…咳咳……”
稀罕!就是稀罕这小豆干!
“干爹,您到是跟我说啊?可以吗?她会不会怀孕啊???”薛里来像个大眼贼儿似的把两只眼睛瞪得滴溜圆,炯炯有神的。
如果薛里来的对面坐着的是薛印,可能今晚他们父子俩又得经历一场战火硝烟,薛里来是幸运的,因为他对面坐着的是大流氓阚飞先生。
闻此言,阚飞立马虎下脸呵斥薛里来道:“绝对不行——”
薛里来被阚飞这一嗓子喊得胆战心惊,前前后后阚飞判若两人,不由得要薛里来不安起来。
接着,他又听阚:“你听干爹跟你说,你想跟女孩睡觉甭管她年龄多大,主要看她来没来月经。十八岁?绝对会怀孕,发育的太好了!你干爹是个粗人,别嫌我说话糙,你听干爹的,一定要在女人18岁以前尽情的享受做-爱,而且不用带套,每天都可以在阴-道里射-精。这样女人也就也喜欢和你做-爱。如果过了18岁,那就小心了!所以,抓紧时间做-爱啊!”
果然,上梁不正下梁就是歪的!
薛印没在家,这话要是被那个冷脸的男人听了去,他能扒了阚飞的皮,抽他的筋,喝他的血,最后让他挫骨扬灰!!!
“哦哦哦这样啊,”薛里来谦逊有礼,态度特别端正,“干爹,你有套子吗?我还从来没有戴过那东西呢,什么感觉?舒服吗?”
“你这小噶豆子,人不大发育的倒是挺超前,啥时候出精的?跟干爹唠唠。”张大嘴,耍帅地抛起一粒花生豆用牙齿衔住,然后嘎嘣嘎嘣地咀嚼碎喽在咽肚。
薛里来又开始抓耳挠腮,不好意思归不好意思,让他冲阚飞说他能说出口也愿意跟这位唠嗑,如果换成了薛印那张犹如神经坏死一样的面瘫脸?
呕—
想想就要他头皮发麻!
“没有书上说的梦遗,但是我有用手弄,弄出来过。”有种无法控制的感觉。薛里来微微脸红,他才不会告诉阚飞其实他当时觉得有股子尿意,接着就射出去了。
“性早熟。”阚飞说的不以为意,拿起筷子歪脖子夹菜送进嘴里吃。
这话没有指责,完全的调侃,薛里来听着舒心。本能的开腔把心里面一直担心和好奇的问题问出来:“干爹,我弄完射出来以后还没有软下去的时候用手继续套弄会有一种特别不舒服的感觉,一点点碰触都会被放大了很多,而且‘头部’变得会很敏感,这是怎么回事?弄得时候我都叫了出来,好象还有一点抽搐似的是不是有什么病?还有,想问一下你们shǒu_yín究竟是什么感觉,自己感觉有点痒,及其的痒,从小牛儿开始一直贯穿全身,这正常么?这就是所谓的“快感”么?女性shǒu_yín是什么感觉?”
“呦呵,你这跟我上生理卫生课来了?呵呵……”端起薛里来的杯子推给他,“你喝一个干爹就告诉你咋回事。”
“切,谁怕谁。”薛里来到不矫情,举杯就要牛饮。
阚飞笑呵呵地伸手拦下他说:“喝一口意思意思就中,你醉了我讲给谁听去啊。”
“干爹!”白酒下肚豪情万丈,虽说只喝了一mī_mī,生猛的酒精也开始在薛里来小小的身体里作祟,那双充满灵气儿的眼也渐渐浑浊,咧嘴嘿嘿傻乐,心里的畅快溢于言表,“干爹!!嘿嘿,嘿嘿嘿……”他这是高兴,阚飞看得出来。
“傻小子…”隔空伸手过去,阚飞同样按耐不住打心眼里对薛里来那类似于“一见如故”又或是“一见钟情”的喜欢。血性的汉子难得柔情似水、带着一股子娘们唧唧的宠溺劲儿搓弄乱了薛里来的头发,“坐过来,给干爹好好稀罕一个,哈哈哈哈……”
ps:小牛儿,牛子都是东北话,与jb,(diao)为一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