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了,像个被动的娘们。
接受??又觉得别扭!
薛印无所适从,感到害怕。
不好的、痛苦的、曾经的那些伤痛随着呼啸的记忆一窝蜂的涌出他的脑海,让他无法呼吸。
憎恨!
憎恨被人触碰!
憎恨那个人!
也憎恨自己!
憎恨眼前这个勾起了他不堪回忆的土匪流氓!
那种无助的心情像似被猫盯上洗耍着的老鼠······
他居然与他唇舌交缠。白酒、啤酒、果汁搀搅在一起,汇成了独具匠心的味道,弥漫在舌尖,弥漫在心田,最后化在了味蕾处。
他呼吸着他的呼吸,他吃舔着他的津液,拉出银丝,粘连着彼此,柔软而坚硬,没有多少柔情,只有粗鲁的掠夺与攻占。
他禁锢着他,不让他逃······
061被融化
挥发!
酒精在不断地挥发!
烧红了他们的脸、烧断了那根理智的弦!
心脏在翻腾,快得几乎要蹦出自己的胸腔子。
薛印很寂寞。
他的理性与理智让他清心寡欲这些年。他认为、他觉得、他想他是不再需要那些情情爱爱的东西,他能够很好地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与yù_wàng。
但那些都是错误的。
是认为,是觉得,是想,并不是真的。
他寂寞得要死,不单单是心灵还有身体。
阚飞的亲近如同一把春雨,突然就淋透了他这片干涸到龟裂的土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