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云惜知晓裴明惜的顾虑,家中的生意仍需戴仓司罩着,自己不该在此时如此不识相,奈何,本心与外事两难全啊。
“大哥,你所言甚是,我不该因惧怕那薄公子的蔑视,便不顾大局。”裴云惜忽的有了些许勇气,目光毅然道,“大不了,我不去靠近那薄公子便是。”
游船诗会裴云惜并未带琴前去,他打定主意不再众人面前弹琴献丑。
哪知夏梦桥也来了,他倒是神通广大,裴云惜又细一想,谁叫人家是大米商的儿子呢,家中还专做着进贡米粮生意,自然是关系通达。
“云惜,你瞧那边那二人。”夏梦桥嘴里还嚼着糕点,手指却指指点点。
裴云惜立在船尾,向船坞内望去,就见有两个面容俊俏气色略显苍白的公子站在戴仓司身边,“那两位是?”
“是戴仓司的两个双胞弟弟,戴洺仁与戴洺维,据闻此二公子性情阴晴不定,不喜与人深交。”夏梦桥口气八卦道,“唉,都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差别怎么如此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