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也哥哥他……”凯罗尔想起在船舱内看到的景色,脸色微红的咬了咬唇,“他过敏了,对,是过敏!”凯罗尔像是找到了能够掩盖哥哥身上痕迹的理由,对一脸好奇的比泰多公主解释道:“你应该不明白过敏的意思,哥哥他对某些物质无法接近,靠近了身体就会起过度的反应。”
米达文听得似懂非懂,她觉得无论神使还是尼罗河女儿,懂得东西真不少。曼菲士王会不会因此才爱上尼罗河女儿?还是尼罗河女儿的身份与他结合更有保障?这么一想,米达文心中的不平减少了许多。至于曼菲士王会不会为了尼罗河女儿来到比泰多,她拭目以待。
“你的哥哥……”凯罗尔面色有些不好看了,她无法阻止伊兹密的行为,心里还憋了一口气。她想要回到埃及,不想让哥哥再做他不愿意做的事,“米达文公主,我能不能祈求你放了我和哥哥,待在你哥哥身边,拓也哥哥迟早会出事。”
米达文摇摇头,“放弃吧,尼罗河女儿。既然把你们捉了过来,你们就只能待在比泰多。要是乖乖听话,你们不会有危险。”
凯罗尔知道这些人不会轻易放过他们,幸好哥哥还在她身边,这让凯罗尔心中稍定,跟前面的人更加靠近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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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埃及王曼菲士热爱的女孩?”宫殿中,比泰多王一见到金发的凯罗尔,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他看向值得自己为之骄傲的儿子,称赞道:“伊兹密,你越来越出色了,真是带来了惊喜!”
“父王。”伊兹密将身边的拓也拉近,带着对方一起行礼道:“她据说是尼罗河出生的女儿,在我身边的这一位是神使。”
奥村微微点头,只弯了下腰就站直身体,平视着比泰多王。比泰多王和伊兹密看起来完全不像,那是个长着络腮胡子的中年人,黑色头发带了点小卷,气势威严,长相周正。相比下之,伊兹密的精致美丽和国王迥然不同,或许他的美貌是遗传自母亲。
“神使?”比泰多王疑惑的望向黑色短发男人,男人肌肤白皙,面容俊秀,周身的气质十分高贵,神色傲然,并不让人生厌。
伊兹密点点头,回道:“是的,父王。神使是守护尼罗河女儿的人,他现已归顺我比泰多。”
“既然是归顺,那当然欢迎。”比泰多王摸了摸胡子,视线在伊兹密带回的两人身上打转。不管是神使还是尼罗河女儿,看起来都太独特了。
比泰多国的王后此刻也从宫殿内走了出来,她瞥了眼自己的丈夫,相处多年,她很容易看出他心中的想法。王后有些不悦的冷哼一声,对金发少女讽刺道:“听说你是生于尼罗河畔的奇怪舞娘,专门勾引男人!”
王后这么说,是为了提醒丈夫和儿子不要被这种奇怪的少女迷惑。哪想到比泰多王直接走到了金发少女身前,低下头面带笑容的说道:“外表看不出来是用什么方法勾引男人,不如跳支舞吧,你这卑微的女人!”
尼罗河女儿,在埃及受到尊敬的人,现在在他比泰多国,还不是要俯首称臣!比泰多王饶有兴致的观察面色难看的少女,伸手握住少女小巧的下巴,“珍奇的金发,白雪般的皮肤,叫什么名字?”
奥村眉头一皱,这样的男人靠近凯罗尔,导致他脑中的警报声再次响起。为了督促他好好完成任务,只要有男性和凯罗尔亲密接触,警报总会提醒他要消除隐患。比泰多国的王后,怎么连自己的丈夫都管不住!
奥村拓也迅速走到比泰多王的面前,抓住国王的手腕,将凯罗尔推到身后,“尊敬的比泰多王,我的妹妹并不是舞娘。您不能用这么失礼的方式对待尼罗河的女儿,不然尼罗河神哈比会降下灾祸。”
凯罗尔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哥哥,眼中湿润。不知多少次了,这个身影为她抵挡了多少危难,她根本不知该怎么去报答她的哥哥。凯罗尔想要祈求神明,不管是爱西丝还是曼菲士,都快点来吧,带他们离开这里……
“大胆!”比泰多王的手腕被松开后,对眼前的男人评价更高了些,“真是忠心耿耿守护尼罗河女儿的神使,身处我比泰多国境内,竟还没有放下你的傲气,实在可贵。”
比泰多王的兴趣从尼罗河女儿身上转移到了神使身上,男人披肩下的肌肤隐约可见,仔细观察便能发现他略带红肿的嘴唇以及脖子上像是被吮吸出来的吻痕。明明是凛然不可侵犯的神态,身体的状态却截然不同。比泰多王弯起嘴角,这回由他抓住了对方的手腕,将人带到自己身边,“神使的肌肤倒是比一般的男人顺滑许多……”
奥村拓也根本不会对自己气,他一把打开了比泰多王的手,冷声道:“你要是侮辱我,那我归顺比泰多国的事就此作废。”
伊兹密连忙走到拓也身边,环住他的腰身,对比泰多王说道:“父王,他不是有意冲撞你。神使和尼罗河女儿对我们而言,非常重要。”喜好美人的父亲,总得顾全大局,伊兹密不想自己的计划因为这种事产生任何偏移。
比泰多王看到儿子望过来的目光,不大自在的咳嗽两声,挥了下手道:“算了,这次我就不计较了。”他颇有深意的看了看拓也,“神使,但愿你在比泰多国住的舒心。”
奥村紧抓住伊兹密的手,将身体靠在他身上,伊兹密被男人这种全身心依赖他的做法蛊惑了。他几乎是立刻对自己的父亲说道:“父王,神使和尼罗河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