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躺着那个刚刚失去了双手的人,蜷缩成一团抽搐哀嚎,根本看不清容貌。
可这个人绝对不会是司空摘星,司空摘星被点了哑穴又怎么会发出声音。
所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严了嗔。
☆、六月的陆-6
一声几乎将他耳朵震聋的惨叫之后,司空摘星就感觉他被人扛了起来。那人扛着他跑了很远。那人将他放下来,先是蹲下身给他解开脚上的束缚。跟着解开他的哑穴,还有身上其他的穴道。
“你是谁。”司空摘星整个人都处于戒备将那人推开,他现在完全看不到了。
“才两个月没见,你怎么连我也认不出来了。”那人笑着道。拉过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嘴巴上。“你自己摸摸看我是谁。”
司空摘星摸着,那人嘴上毛毛的,不像一般的胡子那样稀疏。而是浓浓的。手再向上摸到那人的眉骨又浓又粗的眉毛。
“怎麽样!摸出来没有。”那人笑得更浓了。
“你是!”司空摘星把手向那人的头的两侧摸将双手捂上他两只耳朵。“你是?”
司空摘星用手夹注他的脑袋。然后突然用力拔。
“啊!死猴子你干什么,是我,陆小凤,陆小鸡。”陆小凤被他揪的生痛。
“我拔的就是你这个鸡头。”司空摘星骂道。
“我好了,怎么轮到你发疯。”拉住他的手,想拉开,可司空摘星就是死拽着不放手。
“你的鸡头不是说要留给我偷,与其到时让别人砍了不如现在就让我拔了。”司空摘星道。
“那么久以前说的话你还记得。”总算把他的手揪开了,用一只手扣住握紧了压在胸前。用另一只手揉耳朵看看是不是真的被拽掉了。
“你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想到他刚刚好像真要砍自己的手。还有先前花满楼也没发现他有破绽。
“怎么说呢,以前一个多月是真傻,刚刚是假傻。”陆小凤道。
“什么意思!要么全真,要么全假。那来一会真一会假的。”司空摘星不满的道。
“等会我再跟你说,咱们赶快去找花满楼。说不定他们一会就追来了。”陆小凤道,就要再扛起司空摘星。
“你干什么。”司空摘星退后。“我自己能走。”
“你现在看不到怎么走。再在这耽搁着,你就等着直接拜花满楼为师吧。”陆小凤道,语气中满是焦急。
“转过去。”司空摘星,推推陆小凤。“你的肩顶的我胃疼。”
陆小凤笑着的转过去,半蹲下来。双手向后摊开,司空摘星摸上他的背。
“你的脖子怎么回事?”陆小凤问道。
“被你的新相好,赵大小姐弄的。别废话了快走。”
楼一楼
花满楼没有关窗户,这是他这么多年的习惯。全因为他的几个好朋友里有一半都爱走窗户不走门。正在焦急等待司空摘星的时候,窗户外面终于有了动静。随着一股很重的土灰味,还有一个熟悉的味道。
“司空,还有谁?”
“才两个月不见怎么一个两个都不认识我了。”
“陆小凤你不是。”花满楼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我已经好了?”陆小凤见花满楼满脸疑惑又道。“等会再说我的事,你先看看司空的眼睛。”将司空摘星放到床上让他坐好。
“怎么了。”花满楼来到床边。
“我的眼睛被毒蛇的毒液喷到。”司空摘星道。
“怎么样的毒蛇?”
“很大,土黄色的,额上有奇怪的瘤子。它好像是刻意瞄准我的眼睛喷的毒液。”司空摘星回忆道。
“那应该没事的我听说西域沙漠有一种毒蛇会将毒液喷到人的眼睛里,马上会引起失明,不过是暂时的。”花满楼道。
“暂时是多久。”陆小凤问道。
“这我也不清楚。”花满楼道。“总之先洗一下眼睛上些药看看吧。”
“那我去打水。”陆小凤说罢就往外走。
“小凤,你让那个叫阿苏的小二多烧些热水好了。”花满楼却叫住他。“然后到隔壁的房里。”
“干什么?”陆小凤不解。
“把你自己洗一洗,好臭,臭虫都比你香了。”司空摘星说着捏住自己的鼻子。
“有吗?”陆小凤自己闻闻自己,他怎么不觉的。
如今两个嗅觉都很是敏感的人点点头。
陆小凤洗完澡吃完了一桌子的饭菜,又回到了以往的陆小凤。
“两个月了这是我吃得最饱的一顿。”
“你现在可以说说这两个月里发生了什么事了吧。”司空摘星问道,他的眼睛还没有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