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在去年的时候没有答对佟玉人的最后一题。
少儿看花,林间戏,朱落雪,离时衣襟携朱。
青年看花,楼栏望,香雪海,风过几缕含香。
暮年看花,厅堂上,花期过……
三更天夜阑人静,人们皆以入睡。
一个人翻过窗户,进到房间里。蹑手蹑脚的来到床边。揭开床帐,然后楞在那里。床上空无一人。
“喂!”听到身后有人在叫他,本能的回头。还没等他看清来人。就被一拳打中右眼,瘫坐在床上。他正是刚刚坐在大堂里吃酒的人。
“混小子算你今天倒霉,偷东西偷到你祖宗头上。”司空摘星一边点燃火折子,一边骂道。
“你?你们?”看清他打的人,那人捂着眼睛一时不知要说什么。
“花满楼这小子要怎么处置。”看向坐在一边的花满楼。如果不点灯,还真看不出来他坐着哪里。
“你们什么时候发现我的。”那人总算说出了一句话。
“从你今天,不对昨天早上在镇上就开始,一直盯着我们看的时候。”司空摘星说道。
“司空这个人不是厨子?”花满楼也来到床边问道。
“不是,厨子他被我砍掉过一只手。而且没他这么白痴。”司空摘星说。
“喂!你说谁啊!”那人激动地站起来就要理论,结果又被司空摘星一拳打肿左眼,再一次跌坐回到床上。
“我这辈子没见过你这笨的贼。”司空摘星生气的甩甩手,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说,你是谁,为什么跟踪我们。”
“我姓汪,叫汪子规。我就是个cǎi_huā贼。今天是我第一次干活。”汪子规看着眼前的人,如实招来。“至于跟踪你们,那个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汪子规说的一幅理所当然,可有人听的却要气炸掉。
“司空,算了。”花满楼站起身拉住把手握的咯咯作响的人。
“放心,我就多打一拳,绝对打不死他。”说着举起拳头。
汪子规一听他这话连忙把自己眼睛捂起来。可司空摘星一把揪下他蒙面的黑布,跟着一拳打中的他的鼻子。
随着汪子规痛的圈起身子的哀嚎,从窗户外面飞进来一只鸽子。鸽子的腿上绑的却不是信筒,而是一小段燃着的香。花满楼什么味道也没闻到,可他的头突然很晕。不消片刻便马上就要站不住了。
“花满楼。”司空摘星发现了花满楼的异状,想去抓那只鸽子。可他的头也开始变得很昏,别说是轻功了连站都站不稳。
“陆……”司空摘星想大叫陆小凤过来。可他的声音也发不出来。
“你们这是怎么了?”汪子规看着两个都已经站不稳倒地的人。他因为被司空摘星打伤了鼻子反倒躲过了一劫。
司空摘星很难地说出一句话。声音很小,但汪子规听明白了他说的是。
“不想死,就躲到床底下,不要出声。”
“猴精!”陆小凤一下子从床上惊坐起来。
“怎么了,陆小凤。”卓仲龙也被陆小凤吵醒。
“我好像听到司空在叫我。”陆小凤道,心中突然有种不祥的感觉。也不管那么多直接跳下床。陆小凤快步跑到有一些距离的花满楼和司空摘星的房间。
“死猴子,死猴子。是我陆小凤,你和花满楼还睡着呢?”陆小凤拍着门板。
可半天没有答复。
“他们可能睡熟。”跟来的的卓仲龙道。
“不,有问题。”陆小凤一脚踢开门,房间之中空无一人。来到窗前推开窗,窗户是虚掩的。看向窗外夜色阑珊。
“我去叫西门。”卓仲龙道。
“不用,西门有清晨练剑的习惯。他现在可能也不在房里。”陆小凤道。
“我怎么不在房里。”西门吹雪也来到房门口。
“西门你刚睡醒。”陆小凤问。
“被你吵得想不睡醒也不行。”西门吹雪道。
“奇怪。”陆小凤说着往床上一坐。
突然‘嘣’的一声,一个人从床底下落下,滚了出来。
“啊!我的腰。”那人慢慢的从地上撑起身子,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
“你是谁,怎么在这。”卓仲龙问道。
“我?我叫汪子规。”他摸一摸自己的鼻子。“刚出道的cǎi_huā贼。”
听了这自我介绍,再看到汪子规的那两个熊猫眼,加上他红肿的鼻子。陆小凤就可以猜出个昨晚的大概了。
“下回看准了对象再下手。”陆小凤也蹲下来,拍拍他的肩。“他们人呢?”
“不知道,昨天大概三更左右我来的。本来,我们聊的还挺好的。”汪子规,揉揉自己的眼眶道。“突然飞进来一只奇怪的鸽子。不知道怎么搞的他们就像中了迷香一样倒在地上。”
“那你怎么没有中迷香。”卓仲龙奇怪。
“我的鼻子都成这样了,还怎么闻。”指着自己红肿的鼻子。
“后来呢?”陆小凤让他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