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我,栓子微微的笑了,说着:“许久没有和你好好说过话了,陪我走走吧。”
我十分憎恨他的微笑,于是说道:“新郎官,新婚燕尔你不陪新娘,来找我做什么?”
一语未了,我已被他拖着到那条熟悉的街道上。那条街道两边两旁错落的柞树,一切如旧,只是我不在是那个白一城。曾经那个白一城,爱着一个叫做杜亦的男子,爱的痴迷几近疯狂。如今,杜亦就在他身边,而他除了厌恶,什么感觉都没有。
风吹过来,微微的冷。下楼时忘记了穿外套,我打起了寒颤。
“冷了?”他问道。
我选择保持沉默,他也不再说话,径自脱下外套披在我身上。我直接脱下扔在地上,不耐烦的说:“你有什么事快说,说完我就走。”
他微怒:“白一城,你不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