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男追女,隔重山,翻山越岭相见难。可女追男,隔层纱,一捅就能破。
苏彧就这样以为的,觉得只要自己愿意了,眼前这小男人绝没有拒绝的道理,必然欢天喜地的答应下来,然后——她就成为真正的女人了!
可谁成想这臭小子半点喜意都没有,还犹豫的很,苏彧一下不高兴了,“怎么?你不愿意?”
姜铭反问,“我应该愿意吗?”
你有什么理由不愿意!
苏彧气呼呼的跟他理论,“我就算不是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好歹也是个大美女吧,平时的追求者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组建两个集团军绝对富余了。可就这样一个优质女人,现在居然堕落到跟你自荐枕席,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姜铭看看她,觉得她倒也不算吹牛,容貌体态俱是上佳,忽略她神经质的特性,就是以挑剔的眼光来看,怎么也有八十五分以上了。
除此之外,她嘴角的美人痣,两颊的浅浅梨涡,都为她增色不少,再加上她整日研究命数易理,气质迥异于其他女子,绝对算是极其难得的红粉佳人。
更何况她还有浑圆挺翘、异于常人的肉臀……
看到这些,是个男人就会动心,姜铭自然也不例外,可若见个漂亮女人就扑倒,他自认就是铁打的身子也应付不过来,所以他只能说,“和容貌无关,我……”
“你嫌我年纪大?”苏彧迫不及待打断了他的话头,语气中还透着一点点心虚,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当然没有,我喜欢的女人中,有个比你还要大一些。”姜铭让她不要多想。
“那是为什么?”苏彧有点好奇的问。
其实以她的心性,更想问的是那个比自己还大些的女人是谁,只是觉得即便他告诉她,她也未必认得,便忍住了没问,毕竟和现在要讨论的事情无关。
“我们之间没有感情。”姜铭告诉她原因。
两人才见两次面,连熟悉都说不上呢,更别说感情了。若互有好感,想进一步发展倒能接受,可若为了虚无缥缈的命理之言,就硬生生的绑在一起,急吼吼的做那种事,怎么想都觉得怪诞,还有说不出来的别扭。
“说的倒也是,我们连一点感情都没有,就定下终身,是有点太过草率。”苏彧倒是认同他的说法,不过她也有自己的理由,“可现在不是特殊情况嘛,我要是不和你在一起,就时刻处于危险之中……你替我想想,我要是走在路上,或者在泳池中突然抽筋会是什么下场?更何况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后就不是抽筋那么简单了。”
想想是挺可怕的,姜铭很是同情她,可他自己也有困难,“为了这些事情就行房事,我是没有兴致的。”
呸!在我面前装什么斯文人!上床打炮说成行房事——你也是够了!
没兴致是吧?简单!
老娘这就让你知道阅片无数、理论丰富的女人有多可怕!
水眸含春,俏媚的飞眼先行,香舌掠唇,诱惑的蛊意随后,藕臂轻伸,娇柔的慵懒落肩……
轻轻咬着耳朵,苏彧魅惑无限的道,“小男人,你可知道,兴致可是最好找到的东西。”
姜铭偏了一下头,让温热的气息在耳边散开,“别闹,我……唔!”
他刚开口说话,嘴巴就被追过来的苏彧吻住,以前都是他侵略性的对付女孩子,今日也算尝到了被攻击的滋味。
苏彧心里也是惶惶不安的,她的动作虽然规范标准,可平日也只是学来好玩,此时此刻也是首次实战……第一次将理论变为现实,她又怎能不慌?
只是事情进行的比想象中顺利,双唇相接之后,齿舌不可避免的碰撞,她略显生疏的动作,触发了姜铭自然而然的引导。
她本就聪慧无比,只略略牵引一下,便掌握要领,动作越发的熟练起来,很快便与姜铭这个老手斗的旗鼓相当,不分上下。
两人在帐中气床上忘情的激吻着,越来越投入,越来越忘我,在帐外看去,两道人影越贴越紧,有融而为一的架势。
当娇挺的峰峦被他一手掌握,苏彧有些得意,也有些茫然,得意的是自己魅力超群,引动他的“兴致”不费吹灰之力。茫然的是,自己珍藏了二十多年宝贵鲜嫩,真的就这样轻易的便宜他吗?
问题没有答案,她就陶醉在自己挖的温柔陷阱之内,热吻,抚摸……所有的肢体接触,都让她不能自已,不能思考,无法抵挡。
当扣子一颗颗被解开,上衣也离体而去之时,她伸手拉熄了吊灯,并娇柔的说出原因,“不想看你使坏的样子。”
而姜铭回应的是出自本能,更加激烈的动作。
帐外的清冷,挡不住帐内不断攀升的暖意,那啾啾虫鸣,也掩不住低低的喘息……
即使帐内光线昏暗,两道浅浅的人影还是映在篷布上,可以清晰的看到,他们缓缓倒下,越贴越紧,越贴越紧……
随着两条长腿高抬,是一声娇娇的痛呼,夜开始了……
任它风狂雨急,总有收歇之时,初为人妇的苏彧,意态慵懒的枕在姜铭肩头,秀气纤长的手指在排列整齐的腹肌上滑动,开启事后算账模式,“不是说没有兴致吗?为何如此卖力?”
整整一个多小时,毫不停歇的攻伐,一点都不体谅她娇体初破的苦楚——真qín_shòu!
“既然盛情难却,自然要尽力而为。”经过昨晚一战,姜铭受益匪浅领悟颇多,女人年龄不同,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