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什麽好？你知不知道这一大早上我接了多少电话？那群老不死的不是挤兑我就是想把‘正巧’也是同性恋的孙子送给你！你还让不让我活了？”

“呦，那挺好，下回再有给我送上门来的男孩儿，您老就把我那个a级调教师的证书给他们看，说不定我还能弄几个带著贵族风范的奴隶呢…… ……”赫云飞戏谑的道。

“王八蛋、王八犊子！赫云飞你给我回来！你现在就到我跟前儿来！我要打断你的腿…… ……！”

“好了好了爷爷，说点正经的，这段时间闹得太大了，我准备出去避避风头，已经订好机票了今晚就走，我一会儿回去看您。”赫云飞正儿八经的道。

电话那边沈默了一下：“也好，出去散散心吧，回来了这麽久也没见你休息过，年轻人还是得玩玩儿，公司不用担心，爷爷还没老到不能动。你就不用回来看爷爷了，等回来的时候再给我带点上次送给爷爷的酒就行了。”语气中有说不出的一种孤单。

“爷爷…… ……”赫云飞很难得的郑重的叫著“谢谢您。”

“谢什麽谢，你是爷爷的宝贝疙瘩，爷爷只希望你能够幸福，听爷爷的，别什麽什麽的奴隶了，那些他不能陪你一辈子，你是时候找一位伴你终生的人了，有机会就得抓住，别到最後什麽也没有了。”

爷爷柔声的嘱咐道，自己的孙子哪有不知道的？虽然赫云飞表面上看起来像是畜生无害一般，其实自是睚眦必报的性格。或许这一次那个耍了他的那个孩子真是倒了霉了。

他不想让孙子凡事都做得那麽绝，不给自己留一丝退路，就像这件事似的，直接宣布了自己是同性恋的事实，或是之前给家里邮寄回来他a级调教师的执照（虽然是只有地下世界认同），再或者是…… ……那件事。

赫云飞在电话的另一边沈默了很久才道：“爷爷，我长大了。”

或许别的家长若是听到孩子这麽说会觉得欣慰，可是赫英东岂会不知道自己孙子是另有他意？赫云飞只不过在告诉他的爷爷，他长大了，不用你们在担心，他…… ……不靠任何人！

他不是一朝一夕才变得如此的冷情，除了自儿时起就被排的满满的精英教育、绅士教育里，在他的脑海里没有丝毫的感情，或许从那时起，他的词典中除了与人交往中保持著很好的社交距离之外再无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