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掩盖自己的一时失态,佐助轻咳了一声,“不过什么?”只是遵循本能的想要问下去,可对方接下去的一句话却让他后悔当初的一时多嘴。
身体重心慢慢下沉,蝎一脸惬意的靠在身后那个庞大的傀儡身侧,手指轻敲傀儡坚硬的外壳,看着佐助一脸的紧张,暗自好笑,等到他觉得时间差不多的时候终于开了口:“要是我已经有了当初袭击你并且对你下毒之人的线索了呢?”
他的语速很慢,像是在考验某人的耐心,话音刚落,便带着淡淡的兴趣观察着佐助的反应。
果不其然,佐助还是没能沉住气:“线索是什么?”
“你认为我凭什么会告诉你?”
一句话让佐助一时发热的头脑霎时冷静了下来,他的确很心急,尤其是在这种敌人在暗他在明的情况下,虽然他也没有完全暴露在明处,毕竟还有宇智波佐助这个身份替他挡着麻烦,可是一次次被中途斩断的搜查实在是让他没有办法安慰自己对方仍没有察觉到他的存在,那种好像是被谁耍的团团转的感觉实在是让他不爽。
蝎的实力很强,虽然自己也不弱但是比起这种心思缜密到让人不得不发自内心去敬佩的人,他还是差了太多,而且蝎也没有说谎的必要。
深吸了一口气,“我可以答应,但是我绝对不承认什么部下的身份,”好像是跑腿的一样,后半句话被佐助在心中自动过滤掉,“我们可以合作,我是不会做白工的。”
“没问题,自己人的话事情就好办多了。嗯。”迪达拉煞有其事的点点头,“看不出来你还是满识相的,嗯。”
迪达拉的话让佐助感到一阵心惊,有抵不住好奇心,再一次的询问让他又一次后悔自己哪来那么多的疑问,“识相是指什么?”
蝎微微侧目,“只是有点遗憾不能把你作为永恒的艺术留在身边罢了。”
你那带着遗憾的语气是什么意思?
佐助心中默默想到,难道是如果他反抗的话就要动手了吗?
像是看出了佐助的小心思,蝎轻飘飘的加了一句,“我果然还是想把你留在身边。”
“不用了,我也是有任务的人。”佐助心想,留在你身边的,除了搭档以外就是傀儡了,而搭档已经有人了,傀儡不就是死人吗?
我才不要!
就这样,直到迪达拉确认了他没有骗他们的意思的时候才放他离开。
于是乎......
后面的事情实在是让他不忍回首,他居然顺其自然的成为了一个随叫随到的跟班。
捂脸,要是让他曾经的部下知道了他们不可一世的队长大人居然屈服于某人的淫威之下,大概都会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吧。
夜色很浓,遮遮掩掩的看不清前面的景象,佐助勉强可以辨认前方的路,在他看来只是一个普通的沼泽地罢了,虽然在这种光线下看起来显得比较恐怖。
“到底是什么事?”见蝎没有开口的意愿,佐助不耐的询问,明显的心情不好,相信换了谁都会因为总在睡的正香的时候被人打扰而不悦吧。
拢了一下稍稍被压出褶皱的黑色外袍,蝎轻靠在身后的树干上,“我最近打算开发一种新药,需要的材料在这里面,”说着,还转头看了前方一眼,示意他想要的东西在那里面。
“你不会连才要这种工作都要交给我吗?你没长……”手吗……
后几个字在那双暗红色的眸子扫过来的时候自动静音,瞟了一眼在一旁好整以暇看戏的人,佐助毫不客气的伸出纤长的手指:“你不是还有他吗?”被压低的声音还是能够听出其主人的愤怒。
开玩笑,我是不得已才会帮助你出任务的,不是你随叫随到的下手!
佐助忍着心里想要对他怒吼的**,看着蝎。
“什么意思?你是在贬低我吗?嗯。”迪达拉一听矛头指向了他,本来不打算插嘴的他忍不住说了一句,“我们只是被困在这里进不去了而已,嗯。”
“迪达拉,闭嘴。”蝎一脸不耐的看向在那里抱怨的搭档,从他的语气中可以知道他的心情并不好。
“进不去?”佐助重复了一遍,“什么意思?”他向前走了几步,待走到接近中央的沼泽地的时候发现只是在原地打转,不管他怎么样,都无法再接近里面一点。
“蝎为了这个药研究了很久,单单缺了一味药,虽然也通过其他的方法来获取,但是都没有用。嗯。”看到佐助与他们刚才一样被拒之此地之外,迪达拉好心提醒着,“可以确定的是不是幻术。嗯。”
平摊开右手,佐助深吸一口气,把注意力全部放在前面阻挡住他的屏障上面,像是水流流过身体,有什么东西在他的面前,无法确定是不是结界。
蝎和迪达拉静静的看着黑发的少年衣衫无风自起,一股如同溪水般涓涓而流的查克拉以缓慢却不容小窥的姿态慢慢呈现,蝎若有所思的看着眼前这一幕,而迪达拉却是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注视着那股越来越浓密的查克拉流。
如此强大的具现化的查克拉,实属少见。
迪达拉随手碰了碰被他扎的很高的冲天辫,“冥夜的实力究竟……”
“蝎,”清冷的声音打断了蝎的深思,“是阵法。”
☆、58被捕
佐助收回了缠绕在他身周的灵力,一瞬间,风平浪静。
灵力与查克拉虽然出于本源,但是灵魂的力量到底是与身体中的细胞所提供的力量有着不同,这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