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君记得早点回来。”容惶蔫蔫的没什么精神,倾身抱住季颂。抱了一会儿容惶才打着哈欠又趴回床上去,又继续睡了过去。
“这是王爷交代给您出行带着的东西。虽然这些都是能买到的,可也是王爷一番心意不是?”尽职尽责的梁伯一早就起来打点好季颂出门要带的一切,亲自目送季颂的马车离开王府。
又过了大半个时辰,容惶才慢悠悠的醒来。懒洋洋不想动弹由着侍女服侍他换好衣服。
“怎么办,本王越发觉得京城无聊了。”如今八月末秋老虎尚有余威,容惶索性躲到王府的园子里躲清凉。
“梁伯,好像本王自四岁后就再未出过京城啊。以前是懒得离京,现在是不好离京啊。”容惶一副看透世事的样子,倒真有两分可怜。
“京城外边儿也没多好,也是该哭哭该笑笑。生离死别到哪里都是生离死别,外边还不一定能及的上王爷您这园子里来的精彩呢。”梁伯陪在一边劝解着,他从容惶刚建府的还小的时候就在进府侍候他。比起其他人他自然同容惶更亲厚些,也更心疼容惶。他还记得王爷刚刚住进王府时候,那满身伤痕都还没有愈合呢。梁伯自然不敢打听宫里那些阴私事,能做的也只是对当时瘦小的可怜的容惶多照顾些。莫要让奴大欺主。
“梁伯,青瑛他这次离开是不是为了开恩科的事啊。”容惶揪了一朵花无聊的撕了起来,一边数着花瓣一边和梁伯搭话。他发现比起王君他更加喜欢叫季颂为青瑛,这样叫着季颂就无端的多了几分亲近。
“恐怕是的,据老奴所知王君他从小就跟着大家们学诗书礼仪。若是求皇上开恩科,恐怕非得王君去求那些大家不可。”梁伯继续用那平静苍老的声音回答着容惶突然冒出来的问题,不因这突然的问题而失了分寸。
“那如果他回来之后本王送他一份礼物,青瑛应该会开心吧?”容惶心里有个主意,就抬头看着梁伯自言自语了起来,像个生怕别人讨厌他的小孩子。
梁伯对容惶的古怪性子习以为常,不再回话。
当年启王刚建府,府里一穷二白没什么好东西。他看容惶养伤实在有些可怜就送了容惶一只小八哥,被容惶喜欢的不得了。可是鸟儿总是喜欢天空的,下人一个没看住那八哥儿就飞没影了。
那八哥儿没得前几天他家王爷也是这个样子,让人瞧着好笑又心疼。外人瞧着他家王爷纨绔的厉害,可有谁知道他家王爷的性子如此患得患失。
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更新啦~其实本章应该有车的(x)。明天和基友出门玩,也许会晚更
☆、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