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城市里每天擦肩而过的,说不定就是一具尸体。
想到这儿林泽皛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酒劲儿都消了不少。
傅渊颐正要上车离开,柳坤仪忽然叫住她:
“渊颐?”
“嗯?”
柳坤仪顿了顿,将本想说的话吞了回去,微笑道:“一路顺风。”
车里太过温暖,开车的姑娘车开得稳,林泽皛一路昏睡到家,下车时脑袋还晕着,倒是被傅渊颐牵着上楼。
临邛趴在傅渊颐的肩头,对林泽皛唉声叹气:“你说你怎么就这么不长记性,每次去每次着了那老怪的道。”
林泽皛“啧”一声:“你少说我,你都不敢出来见她,是多怕她。”
临邛双目一瞪:“本王怕她?本王只是不想和她一般见识!”
林泽皛“呵呵”笑道:“是,是。”
没再和临邛争辩,回味起那烈酒居然还有一丝甘甜留在心里。别的酒喝完只剩恶心,柳小姐的酒喝完心头都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