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卡面露不屑:“狡辩,再多嘴就杀了你。”
反派死于嘴炮,我是后者。茯神又默默地在心中自我提醒。
桑考尔:“我不觉得他是狡辩。”
茯神一脸惊喜地看着桑考尔。
桑考尔:“我们也是在遭受到一次袭击之后,才得到了这些神力用于自保的。”
茯神:“谁袭击了你们?”
桑考尔拿来一个垫子,在坦卡不情愿的目光注视下将他手中扎的水灯接了过去,灵活的指尖翻飞之间,那原本被用粗糙的方式制造的水灯立刻变得精致了起来,桑考尔在专注着手中的手工时,也对茯神开启了讲故事模式——
原来是在茯神他们来的大约一周之前,也就是华盛顿出现绿色水晶开始陷入手忙脚乱自顾不暇的同一时间,在印度这边也发生了同样的事情:当时天气逐渐降温,恒河边上的人们陆续冻死,直到有人称在恒河之上看见了大自在天真身从天际边缓缓而来——
他使用身后的黑色弓箭对准了天空,然后当箭被释放,万点箭羽如流星般从天而降,落到水面上,变成了千万盏点燃着幽冥之火的水灯静静漂流……
然后死亡停止了,苟延残喘存活于冰冻之中的那些人里从那一天开始陆续地发生了变化,他们身体变得不再畏惧寒冷的人活了下来,这些人里有小孩也有年轻男女,大多数都是信奉湿婆神的信派教徒——他们成为了整个印度为数不多存活下来的人,在失去了亲朋好友的悲痛之中,他们不得不振作起来准备于冰川之上重振胶原,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一件不得了的大事:他们遭遇到了一伙来历不明的天朝人的袭击。
“准确地说那不是袭击,应该是单方面的掠夺。”桑考尔想了想后纠正。
那些人很强,并且拥有着存活下来的印度人从来没有见过的力量——他们能呼风唤雨,召唤天火从天而降;也能让雷云密布,损毁最坚韧的建筑;还有的则可以操控灵兽鸟雀,趋势它们潜入、侦查或者是进行进攻;他们其中有的人甚至能依靠着一把剑踩在脚下,就腾空飞行起来——
“你确定你不是在逗我开心?”茯神问。
“我没有。”桑考尔微微蹙眉。
这些天朝人在一个强大到异乎寻常的领袖的带领下,席卷了恒河沿岸,当时有一个孩子亲眼目睹那个领袖在恒河之上与大自在天真身展开了斗法,这个孩子就是桑考尔的儿子,被茯神救上来那个小卤蛋,名叫坦布尔,根据坦布尔的描述,他看见那个入侵的人变成了一条黑龙缠绕在湿婆之上,将它死死缠绕,同时天空中电闪雷鸣,虽白日早就不再降临,但是坦布尔也从来没有遇见过像是那天那样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
“那是三号实验体。”茯神头疼道,“他跑到印度来做什么?还跟二号实验体打起来了?为什么?”
故事的最后,大自在天真身身负重伤,连连败退最终退回了供奉着湿婆神的维什瓦纳特金庙,自此再也没有出现过,得知消息而赶来得信奉者蜂拥而至想要阻止那些外来入侵者,但是那个时候他们并没有成为“灯芯”,所以与那些人正面对上时,可以说时毫无招架之力,许多人受伤,甚至是因为强烈的反抗而身亡,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人紧随湿婆神之后闯入金庙,然后从里面夺走了一样东西。
拿到了那东西之后,那些人就直接毫不恋战地撤退了。
“灯芯?”
“依靠画着符文的水灯进行活动的人们。”
“那些水灯哪来的?”
“沿着河堤飘来,信奉者捞起获得神力,贪婪者捞起则毁灭。”